藿藿笑了笑,想到了白罄在她小時候常常會帶不同種類的零食回來。
她不好說哪段時光對她來說更幸福,隻好說有白罄在的每段時光她都很開心。
“多是多,天天吃倒也膩了。”
白露立馬就開吃了,左手漢堡右手炸雞腿,含糊不清道:
“你們倆來得真是時候,下次來問診本小姐就不收你們巡鏑了。”
藿藿扯了扯嘴角:
“怎麼……怎麼感覺這話不該從醫士嘴裡說出來呢……”
白露立馬反駁:
“什麼話什麼話,宇宙那麼大,有點小傷小病在所難免,本小姐的診金可是很貴的!”
她滿嘴都是吃的,說得話就連白罄也隻能聽個大概。
不過他卻隻是靜靜聽著,撐著腦袋,看著白露那和白珩幾乎相同的藍色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幽囚獄……聽著就覺得不好玩,還是上麵舒坦。”
白露這樣說著,拿了張紙擦了擦嘴角的殘渣,打了個嗝:
“舒服,天天吃丹鼎司裡那些清淡的東西,味覺都要消失了!”
“回頭,本小姐給你們開些安神的法子,保你們睡得舒暢!”
聽著她念念叨叨的,藿藿看著一直在發愣的白罄,不由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白罄回過頭,柔聲道:
“怎麼了?”
藿藿這才附在他耳邊:
“很像她嗎?”
白罄看了看白露,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像,但是白露就是白露。”
白珩早已經死了,這個宇宙也不會再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無名客,他捫心自問,還是做不到將白露當成記憶中那個身影——縱使兩人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但白露是白露,白珩是白珩,如果將白露當成死去之人的另一副麵貌,對這位小龍女來說卻很不公平。
畢竟她已經有了嶄新的人生,又怎能因為相貌、性格亦或是出身便擅自將前人的虧欠強加於她的身上?
藿藿聽著似懂非懂,不過她很聽話地沒有再提白珩。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瞞著本小姐不給聽。”
白露疑惑道,隨即她臉上逐漸變得驚恐:
“等等,你們不會在商量著將本小姐送回去吧!不要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回去!”
白罄無奈地搖搖頭,笑道:
“放心,你想在這待多久就待多久好了,隻希望藥材錢也能免費……”
“好說好說!”
白露一臉興奮:
“反正藥材用的是丹鼎司的,與本小姐無關!”
尾巴大爺從藿藿的身後冒了出來,大笑道:
“真是個敗家小孩,丹鼎司的司鼎聽到不得肺氣炸了……”
隻是話還未說完,就看見白露叉著腰,皺著眉頭盯著漂浮在空中的尾巴大爺:
“你又是什麼個玩意,長得像理發店門口的彩燈似的。”
尾巴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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