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最近滿腦子都是釉瑚那個雌小鬼,寫白露也老想到釉瑚,我是不是生病了?)
(算了,最近有點沉重,給你們一點糖吃吃,然後進主線戰鬥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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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和白珩一樣都是閒不住的性子,總想著出去跑跑跳跳的。
按她的話來說,就是“娃娃不出門,還怎麼長個子?”
但白罄不需要長個子,所以藿藿經常能看見他在沙發上能睡一天。
不過在白罄作息逐漸趨向正常人的時候,藿藿也能在他的臉上發現更多表情。
“那就這樣,本小姐先走啦,下次再找你們玩。”
在門邊,白露扒著門框衝著白罄和藿藿招手,她的尾巴總是垂著,或許是因為末端的尺木縛鎖太重。
白罄朝著她揮了揮手,對方小巧的身影在大門外消失得無影無蹤,風風火火的模樣總讓白罄感到眼熟。
雖然嘴上說著她不是她,但頂著如此相似的麵貌、相似的性格,他又怎麼能輕易地將眼前之人當做另外一個陌生的麵孔?
“藿藿。”
白罄輕聲喚了一句身邊的少女,對方抬起頭來,有些納悶:
“怎麼了?”
“沒事。”
白罄搖了搖頭,轉身回屋,模樣說不上難過,又不像平常的他,藿藿隻是一愣,就連忙屁顛屁顛地跟在了白罄的身後。
在推開門的一刹那,藿藿仿佛又抓到了一抹青色的發尾,她緊跟在白罄的身後,將門關上,那顯眼的紫色龍角蜿蜒而又猙獰。
藿藿在熒幕裡見過其他仙舟的龍尊,他們的龍角走勢普遍平緩,末端圓潤,完全不像是有殺傷力的樣子,隻有自家師父的龍角,藿藿覺得都可以用來串燒烤了。
隻見白罄又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長長的龍尾巴晃悠了一下,藿藿的目光追逐著那條龍尾,看著看著就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進了白罄的懷中。
“其他人避之不及的東西,你卻視若珍寶。”
白罄見到她總能被自己的尾巴吸引目光,不由歎了口氣,有些無奈。
藿藿眨了眨眼睛,坐在白罄的腿上,兩手之間還抱著他的尾巴,紫色的鬃毛蹭的她下巴癢癢的:
“師父當初來見我的時候,不是也知道我才是那個讓人避之不及的孩子嗎?”
青年麵上的表情一怔,隨即搖了搖頭:
“我可不想揭你的傷疤。”
“這……這可不是傷疤。”
藿藿的手指頭在白罄的鼻尖點了一下:
“有師父在,怎麼、怎麼能算是不好的過去呢?”
白罄莫名覺得有些愧疚,尤其是看著麵前總是設法逗他開心的藿藿。
這種愧疚說不清道不明,片刻後又讓白罄想到了羅浮的那片古海,或許自己就是海中的礁石,一生中有千萬海浪從他身上拍打而過,而藿藿或許隻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片。
或許有過短暫的相擁、親吻,可隨著歲月的風拂去,海浪終究溺死在了沙灘,而礁石還是礁石,隻不過在一次次的浪潮中會有所磨損。
他是持明,是不會失去記憶的持明,而藿藿隻是一名相比起他要短壽許多的狐人。
藿藿看出了白罄在擔憂什麼,她稍稍想了想,就湊上前去,臉色紅紅地想要抵住白罄的額頭。
“哎喲……”
可結局自然是被龍角紮了一下,雖然沒受傷,但卻意外的疼,藿藿摸著額頭的紅印子,白罄回過神來,一臉無語:
“你在乾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