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給我打的這麼少,你踏馬的,我直接抓一把一次性筷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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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白罄剛要控製分身停手,景元卻伸了伸手,製止住了他的行動。
“嗯?”
白罄一愣,這小子剛剛不是還在心疼他的神策府嗎?
淡紫色的結界在周圍微微亮起,見到景元阻止,白罄便沒有收回分身,而是招了招手。
剛剛塌陷的石磚便恢複如初,仿佛時光倒流的了一般。
沒錯,之前在神策府後院布下的陣法,白罄至今都還沒驅散,它也就一直待在這了,景元也毫不介意。
“孩子的心性太傲,趁此機會打擊一下也不是壞事。”
景元笑眯眯地說道,絲毫不擔心彥卿的安危——或者說從頭到尾他就對自己的徒弟很有信心。
至少白罄從他臉上看出的唯一一次慌亂,是在那塊石磚碎裂的時候。
“那我儘量控製,不讓你的徒弟被打死了。”
白罄就這麼淡淡地說出了可怕的話,讓藿藿在一旁都不由抖了一下:
“師、師父還是注意點吧。”
“無妨,若是真受傷了,叫白露來不就是了?”
藿藿聞言,不由在心裡有些可憐起彥卿了。
三人眼前的戰鬥還在繼續,彥卿的額頭上流出豆大的汗珠,握著劍的手卻依舊攥得緊緊的,神色凝重地盯著麵前的白罄虛影。
不對勁,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
這次分身的實力不僅沒有減弱,反而大大增強,甚至剛剛那一掌的勁風都在彥卿的臉頰上留下一道微小的傷口。
剛剛的飛劍全都折戟,倒在白罄虛影的腳下,彥卿一時半會也無法再操縱它們了,脊柱的神經火辣辣地疼,他隻能握緊自己目前唯一能操縱的劍。
絕對是師叔失誤了吧?
他還抱有希冀地看了白罄和景元一眼,可師父眼中隻有期盼,而白罄看向他的眼神同樣隻有淡然。
分身的實力沒問題。
彥卿的腦子“嗡”得一下炸開了,而與此同時,那道分身早已欺身而上,一隻手負在身後,徒留一隻右手輕飄飄地推出一掌,彥卿連忙舉劍:
“鐺!”
彥卿抵著劍硬生生倒滑出去兩三米,五臟六腑感覺都在顫抖。
“犯規了吧……”
他喃喃道。
這分身詩人握持!
赤手空拳壓著他喘不過氣來,這還打集貿啊!
“你對蜃的操縱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景元滿意地點點頭。
剛剛若不是白罄給分身下達了隻用一隻手的命令,恐怕彥卿隻要一個照麵就會倒地不起了。
“蜃是什麼東西?”
白罄反而疑惑地扭過頭來,讓景元喝到喉嚨裡的茶差點又要噴出來。
不是哥們。
帝弓賜你的威靈你也能忘?
“紫龍……”
景元隻好補充道,這話讓白罄和藿藿兩人同時恍然大悟。
“原來那條小紫龍是叫做‘蜃’嗎?”
藿藿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她還打算給這小紫龍取一個名字,原來它已經有名字了。
隻是師父忘記了。
“確切地來說,應當叫蜃龍。”
景元補充道,下意識就忽略了在院子裡翻來滾去的彥卿:
“一開始它還是金色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你師父手上,越來越紫了。”
連帶著那龍角也變得越來越像白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