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這麼自大也就罷了,你一介女流,身上又不曾佩戴寶劍,怎麼說話也這麼狂傲?
聽劍和用劍又不是一回事,彥卿承認她會聽劍,但對方的劍技,少年並不看好。
“劍芒未出,怎知勝負高下?我勸你彆小瞧我的劍。”
“我不想和雲騎同室操戈,不如這樣吧……”
鏡流左右看了看,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她伸手一召,寒氣凜冽的冰劍就出現在了手上,讓彥卿不由多看了幾眼。
“咱們來比一場,就用如今遍布羅浮仙舟的孽物試劍,瞧瞧誰的劍更快,斬的更多,如何?”
少年卻耿直地直問:
“那如果是我贏了?”
對此鏡流卻隻是在心中笑笑。
沒有想過會輸麼?
這份脾性,莫名和他很像。
“我當然願賭服輸,乖乖就縛,去幽囚獄受審,任由處置。”
要是白罄在這裡,恐怕會當場愣一會。
大姐,除了我和景元誰敢審你?
“但要是我勝了,你就要同我分享刃的行蹤,如何?”
彥卿卻搖搖頭:
“雲騎從不拿公務做交易,更何況,你贏不了。”
隻是對於他的這份自傲,鏡流卻並未露出半分不耐,反而轉身朝著不遠處走去:
“我喜歡你的自信,不過,鋒芒未出,怎知勝負高下,對不對?”
彥卿一怔,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眼前的鏡流分明不像是常來羅浮的樣子,為什麼對這裡的路況這麼清楚?
自己在羅浮從未見過有這般氣質的女劍士……
港口的孽物基本上都被彥卿和其他雲騎殺了個乾乾淨淨,想要比試的兩人當即決定換個地方。
彥卿一邊心事重重,一邊跟著鏡流便來到了工造司,他疑惑地左右看了看,殊不知剛剛自己在舵航儀前的念叨早已被鏡流知曉。
太卜司到工造司的星槎……
鏡流的劍意凜冽,而彥卿的劍意張揚,兩人持劍而立,站在工造司下方的樓梯處:
“奇怪,這一帶也被他清理過了麼?”
鏡流突然皺起了眉頭,看向了一旁雲騎的封鎖帶。
“這裡?”
彥卿望著前方殘破的工造司,突然開始猶豫要不要將白罄的事說出來了。
判官擊殺孽物反而將工造司拆了,這說出去怕不是被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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