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羅浮承擔他們星穹列車在這裡所有的花銷,不逛逛都對不起他倆。
“那便四處走走吧。”
丹恒說著,就帶著兩人朝金人巷的方向走去,這裡是遠近聞名的美食街,他相信三月七會喜歡的。
至於穹,他就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去哪都能找到樂子。
丹恒是這樣的,星核精隻需要到處翻垃圾桶,找樂子就好了,而丹恒要考慮的事情就很多了。
長樂天廣場正巧可以看見建木,隻不過原先那通天的枝條早已經變得萎靡不堪,而巨大的碎裂刀痕就高懸在建木的頭頂。
長樂天多了不少人,還有人在若木亭前高聲討論,說是什麼帝弓顯靈,遏止了建木的生長。
這說法反而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丹恒聽了一會,這才發現最開始散播這種說法的人已經不見了。
想必這人也是羅浮高層安排的。
隻是白罄和丹恒都沒想到,這一刀幾乎是砍出了聯盟上下所有的高層,身處高位的景元卻十分靈敏地嗅到了這腥風血雨,一時間也有些惆悵。
羅浮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啊。
……
十王司的執行力真不是蓋的,白罄幫藿藿將東西搬去綏園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在綏園開展準備工作了。
冥差和武弁各司其職,隻有寒鴉和雪衣剛剛將需要用到的玉兆和文書整理完畢,見到藿藿來了,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白罄。
“藿藿,來了?”
寒鴉輕聲道,並親手給她遞上了一杯溫熱的花茶,這似乎是來的路上寒鴉順手買的,茶包上留著一股新鮮的花香。
“我怎麼沒有?”
白罄一臉懵逼,而一旁的雪衣見到此情此景,冷冷地將桌上的一杯黑色液體塞進白罄手裡:
“你適合喝這個。”
白罄嘴角一抽,他來十王司這麼久了,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我不喝忘川酒。”
“也是,持明會蛻生,不必吾等操心。”
雪衣又把白罄手裡的忘川酒奪走,放在了桌上。
這本是寒鴉的,她也沒真想給白罄喝。
“最近喝忘川酒怎麼越來越頻繁了?”
白罄疑惑地問道。
一般情況,白罄好幾年才會見到寒鴉喝一次,如今這才半年,寒鴉就喝了第二次忘川酒了。
“如若你天天寫些不知所謂的報告,替同事善後,做到小女子這般份上,一天不喝一杯便已經是奇跡……”
寒鴉幽怨地說著,讓白罄頓時腦袋一縮:
“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次他倒不是騙人,是真的有事。
“師父……這次我就不去了,寒鴉大人和雪衣大人還需要我。”
藿藿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白罄生氣,隻是青年摸了摸她的腦袋:
“無妨,本就是持明內部的事,你去了反而多生事端。”
“嗯嗯……”
藿藿點了點頭,左右看看四下無人,便在白罄的嘴角落下一吻:
“早、早點回來……我會等你的。”
說完,她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跑遠了。
白罄摸了摸嘴角的餘溫,喃喃道:
“還是嘴比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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