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長生天啊,保佑你忠誠的子民吧。你勤勞的子民,現在生活太苦了,我等獻上祭品,願您享用。長生天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一位頭裹紮布,上麵有各種飛禽的羽毛,雙腳赤裸,雙手舉過頭頂的羌族大祭司大聲向著天空祈禱。
青年迷當隨父親一起,伏地跪拜祈求長生天的保佑。迷當看著祭祀將要結束,對如今的西羌首領嘠墩說:“父親,祭祀結束了。”說完就攙扶起年邁的老父親。
嘠墩看著自己這唯一的兒子,笑了笑:“迷當,父親的身體不諳事,長生天會保佑父親再活幾年。”
“報,啟稟嘠墩大王,涼州漢人韓遂,王國求見。”一名西羌士兵跑過來對嘠墩稟報。
“讓他們進來,我去大帳等他們。”嘠墩在迷當的攙扶下進入了大帳。
“啊,哈哈,哈哈,嘠墩大王好久不見啊,身體怎麼樣。”王國一見麵就大笑,對嘠墩喊道。韓遂也在後麵對嘠墩說:“見過,嘠墩大王。”
嘠墩老眼一眯:“嗯,說吧,你們這次來有什麼事。”王國倒也是不磨嘰:“嘠墩大王還是那麼,快人快語,這次我們過來,是要和嘠墩大王有一筆大買賣要做。”
“是什麼樣的大買賣要做。”迷當看著這二人問道。
韓遂看著這父子二人說:“攻打長安,這買賣大嗎。”
嘠墩連忙站起來:“咳,咳,咳咳…”迷當趕緊到嘠墩後背輕輕拍打。
迷當看著這二人,就像是在看瘋子一樣說:“你們瘋了,攻打長安,你們怎麼不去攻打洛陽,去把那劉家皇帝也殺了。”
嘠墩喘了一大口氣說:“說說,你們的計劃。”
“父親,瘋了。”迷當大聲喊道。而嘠墩隻是擺了擺手,示意迷當不要再說話了。
“嘠墩大王,不愧是西羌之主,有氣魄。”韓遂看著老壯的嘠墩說著。
“如今,漢家皇帝,不管政事,天天玩女人,大漢江山也要不行了。我和韓遂提議我們先攻打陳倉。陳倉打下來之後,就可以攻打長安。打下長安,裡麵的東西分一半給你們西羌,嘠墩大王你看如何。”王國說完就,興致勃勃的看著嘠墩。
“有些不現實,那陳倉易守難攻,千百年來,有多少人攻打,到現在也隻有大將軍韓信攻打下來。打陳倉,就憑你們。”嘠墩絲毫不客氣的,對王國和韓遂說道。
“千百年,能打下陳倉的人是很少,但是現在,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韓遂大聲對著帳中幾人說。
“你有狗屁辦法,我就不信,就你韓遂還能拿下陳倉,還攻打長安。你怕是失心瘋了吧。那漢朝皇帝,再怎麼天天玩女人,也和你們沒關係。這大漢江山再怎麼腐敗,你把那些,漢朝將領當傻子啊。你們要攻打陳倉,還是長安,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和我們西羌沒有關係。要死,你們去死,我們不去。”迷當就像看一群傻子一樣的,對韓遂和王國說。迷當對著韓遂和王國大聲吼道。
王國看著迷當大怒:“小毛孩,你在說什麼,我在戰場廝殺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迷當也不甘示弱:“這裡是西羌,我們可不怕你。”
“好了。”嘠墩大聲喊道。“二位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年齡大了孩子還小,不想摻和這些事。二位有彆的要求,我一定答應。”嘠墩說完這些又咳嗽了起來。
“那好,既然嘠墩大王不願意,與我們合盟,那我們到時想借道,可以嗎。”韓遂看著嘠墩麵無表情的問道。
“那自然可以。”嘠墩閉上了眼睛顯然是累了。
王國和韓遂看著嘠墩這情況,也是明白,再怎麼說,嘠墩也不會答應。就說道:“那我們就告辭了,嘠墩大王。”
“不送。”迷當也毫不客氣的說。
迷當看著王國,韓遂離開,對嘠墩說:“父親,這群人都是瘋子,以為這漢朝,就是這麼好打的嗎。”
嘠墩看著迷當說:“你能明白這些,你就能帶領族人們活下去。漢朝要開始亂了,不過我們西羌那邊都不幫,有便宜就占,這樣我們才能明哲保身。”
迷當看著嘠墩回答說:“父親,我明白這些。不過這些年,漢人們對我們的欺壓越來越多了。”
嘠墩也說道:“如果我在年輕二十歲,我也一定回去和他們試試。畢竟打下來的好處太大了,想想都誘人啊。”
嘠墩看著迷當又說:“好了,不說這些了,你這段時間叫族人們,加強巡護,以防萬一。”
迷當一聽,立馬說:“父親,你是怕,那兩個瘋子,想對我們動手。我現在就去帶人殺了他們,他們帶的人少。”
嘠墩看著自己的兒子哈哈一笑:“那韓遂,不是一般人,號稱九曲黃河,心思多的,就像草原上的草一樣,不好對付。”
王國和韓遂正在騎馬離開西羌領地。王國對韓遂說:“這個嘠墩,真是越老越沒有用了,膽子也小了,不行了。還有那個迷當,這小子,我早晚宰了他,敢和我這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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