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北宮步廣裡大街上,人聲鼎沸,像一鍋沸騰的水。
皇甫嵩坐在馬車裡,聽著這喧鬨的聲音倍感寧靜:“要是我大漢,各地都像洛陽這樣,就好了,那百姓安寧,四海太平,我也死而瞑目了。”這時皇甫嵩腦海中浮現出,劉辯在尚書台和百官據理力爭的樣子。笑了笑。
“老爺,咱們到家了。”馬夫停下馬車對皇甫嵩說。
“嗯”
皇甫嵩從馬車上下來。就看見自己最喜愛的家族中的子弟皇甫酈在門口對著等他。
“拜見叔父,”皇甫酈對著皇甫嵩拱手。
“嗯,酈兒,什麼時候回來的。”皇甫嵩看著皇甫酈笑嗬嗬的問道。說完就和皇甫酈一起進去了。
來到書房,皇甫嵩對著皇甫酈:“酈兒坐。”
“謝叔父。”皇甫酈剛坐下,就聽見。
“父親,外麵有個叫戲忠的人,說要拜訪您。”皇甫嵩的兒子皇甫堅壽拱手對皇甫嵩說。
皇甫嵩和皇甫酈相視一眼:“讓他進來吧。”皇甫嵩說完,皇甫堅壽就出去了。
“這戲忠恐怕,是渤海王的人。”皇甫酈坐在座位上說著。
“哈哈,一定是。這是來和我討論一下長安的。”皇甫嵩笑著說。
“穎川戲忠,見過皇甫將軍。”戲忠不卑不亢的對著皇甫嵩拱手道。
皇甫酈看著此人,身材消瘦,氣質不凡,連忙對戲忠說:“戲先生快請坐。”
“戲忠,這個名字從來沒有聽過,是乾什麼的,看來渤海王的眼光也是不好。”皇甫嵩坐在椅子上微微笑著對著戲忠問。
戲忠看著皇甫嵩說:“我想以後將軍,就聽過了。畢竟誰也不是一出生,就是涼州三明的侄子。”
皇甫酈大聲喝斥:“戲先生,也太過無禮,”
戲忠據理力爭說著:“主辱臣死,辱我可以,但侮辱王爺,就是大不敬。王爺還說了,此戰最主要的是,陳倉守將,至於支援是誰統兵都一樣。”
皇甫嵩眼神迷離,看著戲忠:“將士之間又豈是你等明白的,你等孺子,自以為看過幾本兵書,就以為帶兵打仗,是簡單事嗎。”
戲忠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著說:“我是不怎麼懂兵事,但我也知道陳倉就是放兩頭豬,也能收三個月。還有此戰渤海王,已經說了,該怎麼打。皇甫將軍不用在這裡擺什麼下馬威,我將出任京兆尹,糧草有問題,殺我的頭。剿滅不了叛軍,就是皇甫將軍的事了。”
戲忠看了看皇甫嵩和皇甫酈:在下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說完戲忠就離開了。
“戲先生,戲先生,怎麼剛來就要走啊,我以令下人備好晚宴,要不……。”皇甫堅壽看著已經走遠的戲忠喊道。
皇甫堅壽走進書房,看著皇甫嵩,又看了看皇甫酈:“父親,發生了什麼事,這才,沒聊幾句,人就走了。”
皇甫堅壽又對皇甫嵩說:父親,這戲忠我聽說是渤海王身邊愛臣。渤海王視之為肱骨之臣。
皇甫嵩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怎麼:“你閉嘴,這次討伐涼州你也去。”
“是,父親。”皇甫堅壽無奈的癟了癟嘴。
皇甫堅壽來到皇甫嵩麵前:“不過,父親,咱們現在得罪渤海王,不好吧尤其弘農王現在負責這次大軍的糧草。”
皇甫嵩看著這個笨兒子也不想說話,皇甫酈對皇甫堅壽笑著說:“大哥,咱們皇甫家是兵家,咱們帶兵打仗的,和一個皇子攪和在一起,這不是找死嗎。再說剛才戲忠過來,也是這個意思。”
皇甫堅壽大叫:奧,我明白了,渤海王讓這個戲忠過來。就是為了和父親吵一架,讓百官,和陛下知道他和父親沒有一心。
皇甫堅壽悠然自得的找個椅子坐在:“我就說嘛,沒事得罪一個勢頭正茂的皇子乾什麼,原來如此。”
皇甫酈看著得意洋洋的皇甫堅壽剛想說話,就被皇甫嵩打斷。皇甫嵩揮了揮手,皇甫堅壽立馬站起來出去了。
皇甫嵩看著皇甫堅壽離開有些無奈:“酈兒,以後皇甫家還是要靠你啊。不過堅壽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戲忠前來一方麵是為了和我們劃清界限,另一方麵是為了……”
“是為了麻痹涼州叛軍,造成叔父於京兆尹不和的假象。”皇甫酈斬釘截鐵的說著。
戲忠剛回到南市小基地,就發現郭平在門口站著。戲忠一看見郭平,就知道劉辯也在裡麵,那一定是為了等他。郭平對戲忠做出了一個請。
劉辯看著假山上長著碧綠的竹子,假山下麵的水中種著蓮藕。荷葉碧綠,荷花盛開,金魚在水中遊來遊去感慨:“權力真是個好東西。”
“殿下,”戲忠來到正在低頭看魚劉辯的身邊。
“見過皇甫嵩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傲慢。”劉辯頭也不抬,手裡又拿了的魚餌向池中撒去。
“嗯,確實挺傲慢的。不過戲已經做了,長安那邊我想很快就會收到消息,叛軍也會很快知道。”戲忠說完,就站在劉辯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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