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尚書台將桓典為帝師的詔書下達,王允再也沒有帝師的想法了。
此時王允坐在書房,悶悶不樂。他以為自己聯合楊氏就一定能夠成為帝師,掌控朝堂,結果還是事與願違。
“唉”
王允無奈歎氣一聲。
“父親為何無故歎氣。”
王允聽見自己兒子最小的兒子王定說話,心裡終於好受了一些。
王定和自己的幾位哥哥也一同進入書房。
“拜見父親,叔父。”
王允笑著看向自己的後輩們問道:“你們兄弟怎麼今天一同過來了。”
王定率先開口說:“父親,很快不是要選拔秘書郎嗎,淩哥已經決定參選了,所以我們過來問問父親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還有就是父親剛才為何歎氣啊。”
王允不想在小輩麵前說,自己是因為沒有做成帝師而感到歎氣,於是看向如今王家最傑出的青年。
王允笑著說:“彥雲拿出你平時的本事出來就行。興漢殿的考試也不會難倒你”
王淩表情嚴肅,語氣堅定的對王允說:“請叔父放心,孩兒一定為太原王氏爭光,定能成為秘書郎。”
王允聽見王淩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心中想著:“如今太原王氏中,能夠有能力繼承自己衣缽的人,也隻有王淩了。自己三人兒子,目前隻有長子王蓋出仕,現在大司農下麵做侍中。而剩下的兩子王景和王定,還有侄子王晨,都是資質平庸,難堪大任。”
王允對著王淩說道:“彥雲啊,以後這太原王氏就靠你了,你這幾個兄弟沒一個能成才的。”
“父親您說什麼呢,我不行還有大哥啊。”王定氣呼呼的對著王允說道。
“是啊父親,您這話也太傷人了。可不是君子所為啊。”王景也在一旁說著。
王晨倒是想說話,不過看見王允這樣,又不敢說話了。隻能在一旁默不出聲。
“君子,你大哥,那個不是放屁。在這朝堂之上,誰是君子。我告訴你們,沒有一個是,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在朝堂上活下去。”王允聽見這兩個兒子說話,都要無語死了,天真都要死。
王允繼續說:“還有你大哥王蓋,我要把他調出大司農,他卻告訴我,這是徇私舞弊。這簡直…”
“叔父,叔父您先消消氣。我們這次前來也是希望,叔父能讓幾位哥哥們也一同參加這次興漢殿的考試。”王淩看王允就要生氣,馬上轉移話題。
王允聽見王淩的話,有些詫異的看著王景,王定,王晨,然後說:“你們也想去考。”
王景恭敬的對王允拱手說:“陛下下旨,任何世家子弟都可以去參加考試,所以我們也想去試試。”
王允聽見王景這話,又看向剩下的兩人,發現他們都想去,於是說:“那好,你們就都去吧。重在參與嗎,考一下也不錯。”
長安城中,有幾輛馬車緩緩從北門進入,其中一個馬車窗戶上探出一個腦袋,正在興奮的看著長安的各種景象。
“二哥,這裡就是長安嗎,果然比河內繁華。”探出窗外的少年大聲的對馬車中人說道。
這時有一名騎馬的青年,看見少年的腦袋,大聲喝斥:“司馬孚,把頭伸回去。還有司馬懿,你是怎麼照看弟弟的。”
年僅10歲的司馬孚,聽見自己大哥司馬朗的話,立即把頭伸回馬車,轉而看向比自己大一歲的司馬懿,嘿嘿一笑。
司馬懿放下手中的竹簡,露出一張濃眉方臉,相貌威武,隻是這雙目如尖刀一般射出寒光。雖然此時司馬懿才11歲,但身上的陰冷的氣質,卻已經顯現出來,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
司馬懿看向司馬孚,微笑著說:“老實一點,這次父親受趙司空之邀,來朝中為官。長安不是河內,還是要小心一點。”
司馬孚聽見司馬懿的話,乖乖點頭,然後說:“這次陛下選秘書郎,二哥也會去嗎。聽說這位皇帝,可是真厲害,關東諸侯都沒有搞定的董卓,最後死在他手裡。”
司馬懿用手指,輕輕敲了一下司馬孚的頭,然後說:“天子腳下,豈能議論皇帝,該打。”
司馬懿,轉身對馬車外麵的司馬朗喊道:“大哥,快到了吧。”
騎在馬上的司馬朗,笑著說:“是啊二弟,快到家了。父親先去拜訪趙司空了,我們先回家。”
長安城外,劉辯在京兆尹戲忠,屯田校尉胡軫,屯田令陳宮的陪同下,正在視察屯田。
劉辯漫步於麥田之間,耳邊傳來沙沙的響聲,那是麥穗在風中低語。它們仿佛在訴說著大地的秘密和豐收的期盼。
微風吹過,麥浪滾滾,猶如青色的海洋般湧動,掀起一陣陣清香。每一株麥子都在陽光下閃耀,仿佛在為自己的生命歡歌。
“今年會是個好收成啊。”劉辯撫摸麥穗,對著幾人說道。
急於表現自己的陳宮,連忙說道:“陛下所言正是,今年的收成確實不錯。這也多虧了,陛下屯田之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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