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人長驅越大河,天下震驚觀闕危。
魁頭內心激動,難以置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臧旻。更不敢相信的是,他打下了雁門郡。
這可是連當年的鮮卑一代雄主,檀石槐都沒有做到的事,今天讓他魁頭,做成了。
魁頭激動呐喊:“我魁頭就是鮮卑族,最偉大的單於。”
扶羅韓也替魁頭感到高興,笑著說:“大哥,那個漢人還是不錯啊,有點本事,能讓咱們這麼快,進入廣武城。”
“彆傻了,許攸那貨,早就跑了。不過也無所謂。咱們接下來,就是攻打太原。拿下太原,並州就是我們的。”魁頭對於許攸的離開,滿臉不在乎。而是和扶羅韓說著下一步動作。
扶羅韓有些疑惑,好奇的問道魁頭:“大哥,咱們為什麼不先打上黨。上黨可是離那漢朝皇帝很近啊。”
魁頭則是笑著說:“你也知道,離皇帝很近。那皇帝不是要著急啊,慢慢來,不要著急。”
“把田宴和臧旻的腦袋掛在廣武城頭上,讓大家好好看看。”魁頭笑著對扶羅韓吩咐。
上黨,長子縣。
杜畿端坐在太守府主坐上,對楊醜和眭固下達朝廷的旨意。
本來楊醜還對朝廷這旨意有些抵觸,但又聽見,永安的李典也要一同前往。這樣一來,楊醜也就無所謂了,反正隻要,不是自己一人去雁門郡就行。
杜畿還在說著話呢,有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手上拿著一份文書。
“出了什麼事,如此慌張。”杜畿順手接過文書,問道。
士兵立即回答道:“啟稟太守,雁門急報。”
杜畿聽完後,知道是雁門,也不在意。畢竟那裡可是有臧旻和夏育在呢,能出什麼事。
杜畿隨意的打開,瞳孔在不斷放大,臉色陰沉,但又隨即平靜。
杜畿正聲道:“把這份文書,八百裡加急,送到長安兵部,不得有誤。”
士兵接過文書,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眭固有些好奇,怎麼杜畿的臉色如此蒼白。於是疑惑的問道:“大人,雁門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急促。”
楊醜則是,不在意的說:“估計是臧旻等人,擊退了鮮卑人吧。特來報喜!”
“雁門關破,田宴戰死!雁門郡破,太守臧旻戰死!如今鮮卑的魁頭和羌人烏栩正領著二十萬大軍朝太原進發。”杜畿語氣沉重的對著兩人說道。
楊醜聽完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杜畿,驚聲道:“這不可能吧,田宴,臧旻和夏育那可是,久經沙場的宿將啊。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這要是讓朝廷知道了,可就完了。”
“夏育呢,他人在哪。”眭固也在大聲的問道杜畿。
杜畿依靠在椅子上,有些無奈的說道:“夏育現在帶領著雁門剩餘的百姓,正在朝上黨而來。”
杜畿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對楊醜和眭固說:“你們現在趕緊領兵前去接應夏育,不能再讓鮮卑族,追上他們。”
楊醜和眭固現在也是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出去,帶兵前去接應夏育。
冀州真定。
高乾此從退守真定後,那是真的做到了,什麼叫守城。
不管張燕的黑山軍,在真定城門口如何辱罵高乾,高乾就是不出城。有幾次張燕打算繞道真定,結果高乾,就帶兵衝出,追上黑山軍,就是開打。高乾這種行為,可是讓張燕一陣煩躁。
張燕領著杜長和張白騎,仔細端詳麵前這座,黑山軍攻打了幾次沒有打下來的真定城。
張白騎騎在馬上,看著真定城,更是罵道:“這高乾,就是一條滑不溜湫的泥鰍,狡猾的要死。”
杜長也在一旁說道:“雖然咱們可以去攻打常山國彆的縣城。可是就怕到時候,高乾再來一個內外夾擊。”
“還有我們黑山軍,主要還是平民多。和袁紹這些兵比起來,整體都不行,所以咱們要想獲勝,隻能倚靠人多。”杜長唉聲歎氣的說著。
不管張燕認不認,他都要接受事實。黑山軍特長是利用太行山脈,和敵人打叢林戰,而不是現在這樣明晃晃的攻城戰。
張燕突然想到什麼,對著兩人說道:“咱們先回營,在商議接下來怎麼做。”
真定太守府上,高乾如今那是一個愜意。他非常清楚,隻要自己不隨意出城和黑山軍決戰,那麼他在城中萬無一失。誰也奈何不了他。
高乾此時正在看著舞女跳舞,很是高興。而他的下方坐著的就是他的堂弟高柔。
高柔仕於曹操及曹氏五位皇帝,幾乎橫跨整個曹魏曆史,見證了曹魏政權的興衰。史書評價為“明於法理,秉公執法”。
“兄長,如今張燕圍攻真定,我看還是小心點好玩啥,再說讓袁公知道也不好。”高柔輕聲對規勸高乾。
高乾看著沒到雙十的高柔,笑著說:“文惠以為,我隻是在胡鬨嗎。我這樣做那是讓城外的張燕知道,我就是一個酒囊飯袋而已。”
高柔聽完後,立即恭敬的對著高乾,行禮,道:“兄長大才,柔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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