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吳戈兮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
趙儼滿臉疑惑的看著廖化,以為這位是他什麼親戚,隨即問道。
“廖兄,認識!”
廖化看趙儼不認識劉協,立即輕聲說道:“陳留王!”
“陳留王!”趙儼聽了後,身形一晃,臉色蒼白道,喃喃自語。
隨即看向劉協,無奈的說著:“要不您就先回去吧,這件事有什麼結果後,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劉協小臉通紅,怒氣道:“我也動手了,我也去。”接著也不管此時在風中淩亂的廖化和趙儼,隨即追上隊伍,離開了。
“廖兄,這可咋辦啊!”趙儼無奈的問著廖化。
廖化才不想摻和這樣的事,隨即翻身上馬,對趙儼拱手道:“處理案件是長安令的事,我們巡防營不負責。我們就走了!”
太學賽車的事,在長安鬨得是沸沸揚揚,畢竟在場的人,不是王公貴族,士侯公卿家的子弟。
這讓身為長安令的趙儼很是苦惱,一問主犯,一個王定,司徒王允的小兒子,馬超隴西馬騰的長子。他也一個也不好得罪啊。再加上一個死活不離開的陳留王劉協,這讓趙儼更是頭疼。
隨即趙儼也知道,這事他做不了主,立即帶上文書,去找了京兆尹戲忠。
戲忠此時正在京兆尹府辦公呢,看見趙儼到來,笑著問道。
“伯然怎麼今日有空,到我這裡來啊!”
趙儼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現在還有心情笑,也是沒有瞞著,而是立即拱手說道。
“戲公,有大麻煩了!”
戲忠聽了趙儼的話,不以為意,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慢慢說道。
“有什麼大麻煩了,這長安城能出什麼事!”
趙儼趕緊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戲忠:“戲公,今日太學明堂處,一群太學學生在賽馬。結果到後來,打了起來。”
趙儼的話還沒說完,戲忠就打斷他說:“一群年輕人,爭強好勝,這很正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沒事!領頭的是誰啊?”
“司徒王允的小兒子王定,還有馬騰長子馬超,以及韋氏,趙氏,荀氏這些子弟都有。還有一些就不說了,反正長安的世家子弟,基本上都在。”趙儼看戲忠一臉不在乎隨即說道。
趙儼說完後,看著戲忠,在心中想著:“戲公不愧是陛下親信啊,這種事都不在乎,那我也就放心了。”
戲忠聽了趙儼的話,慢慢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問道趙儼。
“這些人呢,都怎麼樣了,有沒有死人!”
趙儼隨即無所謂的說著,反正戲忠不怕,隨即道:“人我都抓了,對了陳留王也在!”
趙儼看戲忠這麼不在乎,也就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如果說,就這些世家子,王公貴族,戲忠還能挺住。那麼劉協他可受不了。
隨即戲忠問道:“怎麼還有陳留王,他怎麼也在裡麵啊。他傷著沒!”
趙儼看著戲忠此時表情有些嚴肅,於是立即說道:“陳留王,沒有傷著,當時有錦衣衛暗中保護,所以他沒事。不過如今人在長安令府衙!”
這下戲忠是徹底對趙儼無語了,站起身看著趙儼開口道。
“伯然啊,你不是把陳留王也抓起來了吧!”
趙儼趕緊搖頭道:“戲公這我哪敢啊,可這當時陳留王不走啊,非要跟過來。說這其中也有他的份,我也沒有辦法,隻能讓他在長安令府衙坐著了。”
戲忠走到趙儼麵前,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看向趙儼對他說道。
“伯然,你現在就去處理這起事件,記住要秉公辦理,誰也不要偏袒。”
趙儼聽了這話,立即對戲忠輕聲道:“那陳留王這裡!”
戲忠沒有廢話,而是說道:“一樣,不管是誰,都一樣處理!”
隨即戲忠便走出,京兆尹府。他知道這事可大可小,所以他現在需要找人。
戲忠找的也不是彆人,正是廷尉賈琮。
今天風和日麗,天空湛藍深遠,白雲悠悠,陽光明媚,天地間充滿了溫暖與希望。陽光透過樹梢,灑在賈琮臉龐上,帶來一絲絲暖意,讓賈琮感受到生命的氣息。
賈琮很是自在坐在家中後院石墩上的看著手中這本《春秋左傳》。
“啟稟老爺!京兆尹府求見!”管家對著賈琮拱手道。
賈琮聽了之後,微微一笑,隨即說道:“快請!”
很快戲忠就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賈琮麵前,笑著拱手道:“孟堅兄彆來無恙,沒打擾你吧!”
“貴客登臨,不勝榮幸,何談打擾。快上茶!”賈琮邊說邊請戲忠坐下再聊。
戲忠看著麵前的賈琮,也沒有和他廢話,直接說道。
“兄也應該聽說了,太學學子鬥毆的事件!”
賈琮看茶也好了,輕輕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說道。
“嗯!聽說基本上多是王公貴族家的子弟。又不是什麼大事,教育幾句,就把他們全放了就是。”
戲忠看賈琮如此隨意,他也拿起一個茶杯,輕輕說道:“陳留王也在裡麵!現在人就在長安令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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