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依跑過去讓柳斯年先不要換衣服,她拿出手機對著他照了一組。
柳斯年任她照,等她拍的差不多了,把她的手機拿了過來。
柳斯年摟著她的腰拍了很多張合影。
他們的互動完全沒有藏著掖著,劇組裡麵的人都看到了。
這下人們才反應過來柳斯年並不是真的木頭,他隻是隻對裴花依一個人特殊。
導演尋摸著兩人這不躲不藏的樣子可能還真不是包養關係,走上來問花依:“裴小姐有沒有興趣來客串一個角色?”
“我嗎?”花依還真沒演過戲,倒是來了些興趣。
導演趕緊把一個燙手角色給花依看。
這個角色的出場不多,是個舞女,在劇中的酒樓裡身著輕紗意圖勾引蕭淮,但蕭淮全程坐懷不亂。主要用處是用來凸顯蕭淮這人不近女色,心裡隻有劍意。
但是最初和柳斯年溝通的時候,柳斯年出演的條件便是不拍親密戲,稍微貼身一點的都不行。
導演看重柳斯年的演技,這個劇情也不是劇裡的重點,可以用其他形式來體現,雖然效果會打折扣,不過影響不大,最後同意了他的要求。
編劇為了這個刪改了不少段落,這個女性角色也就被刪除了。
花依的出現讓導演看到了一種可能。
“你覺得呢?”花依把劇本拿給柳斯年看。
柳斯年微微垂眼,看到段落後不輕不重地掃了導演一眼。
導演莫名地因為一個小輩的氣勢感覺到了緊張。
好一會兒後,柳斯年才道:“如果是你演的話,可以。”
導演激動地一拍手:“那我讓服化道具組準備,明天就先拍這個!”
導演興衝衝地走了。
花依翻了兩頁劇本,“但是我沒有演過戲呀。”
“不難。”柳斯年安撫她。
花依拽了拽柳斯年的手抬起頭,柳斯年自然地微微俯身,側耳附了過去。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微微踮起腳在他耳邊輕聲問:“那哥哥晚上教我演戲嗎?”
柳斯年攬在她腰身上的手猛地收緊,呼吸肉眼可見地變重。
柳斯年彎下腰將頭抵在她的肩膀上,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壓抑著的氣音落在她的耳邊:“你先彆這麼叫我……”他真的會忍不住。
這幾個字從花依口中說出來的殺傷力對柳斯年來說太大了,他抱著她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緩過來。
柳斯年晚上還是教花依演了戲。
但他覺得他根本就不需要教她,隻要她往自己麵前一站,他就根本不可能坐懷不亂,最後要磨練演技的反而變成了他。
好不容易把戲勉強完整的過了一遍,結束的瞬間花依就被柳斯年壓在床上啃脖子了。
舞女的衣服是一襲紅色的輕紗,輕薄飄逸但是不露。
花依換完裝出來後,瞬間驚豔了劇組裡的所有人。
衣服的豔紅色更突出了她麵容的精致漂亮,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她穿著一襲紅衣,不僅沒有俗氣的風塵味,反而有一種風情萬種的灑脫感。
調試鏡頭的攝影師不自覺地將鏡頭對準了她,還有好多人都偷偷拿出手機將她拍下,每一張照片都好看到找不出任何死角。
花依走到柳斯年麵前轉了一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