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斯年在拿完一個影帝後也沒有休息,繼續忙著拍戲。
花依歎著氣,覺得自己最後一個打卡任務遙遙無期!
她想到了什麼,跑回臥室把包養合同拿了出來。
柳斯年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在看文件,原本還沒在意,走近了才覺得眼熟。
花依拿起合同對著他搖了兩下:“三年了,我們的合同到期了。”
柳斯年就那麼僵在了原地。
他的嘴唇囁嚅了兩下,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
她不等他了?她不要他了?他們結束了?
明明最開始他那麼反感被包養,但在遇到她之後卻不想結束這段關係。
起碼在被她包養的這段時間,他是屬於她的。
位麵毫無征兆地開始晃動,花依嚇了一跳。
她把合同扔到一邊,去牽住柳斯年的手,抬起小臉迷茫地看他。
柳斯年有些狼狽地避開她的視線,強作鎮定地道:“那我去收拾東西……”
花依:“嗯?”
花依:“???”
“等等!”花依一把拉住轉身就要走的男人。
“你要去哪兒?”
“沒合同就打算跑了嗎?”
“就不想和我親親抱抱了嗎?”
“就要始亂終棄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了嗎!”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柳斯年!”花依氣鼓鼓地拉著柳斯年的領子把他拉彎了腰。
柳斯年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樣。
“我不是,我以為你想結束了……”柳斯年垂著眼角解釋著。
花依仰頭在他的嘴角上麵狠狠地咬了一下。
咬的挺重,嘴唇都破皮出血了。
柳斯年抿了一下,覺得被咬的地方燙燙的。
花依放開他把合同重新拿起來,在條約那裡用力地戳了幾下:“續約續約!這次我要在合同上麵加親親和!”
柳斯年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壓到了床上。
第二天。
花依神清氣爽地起床。
被子從裸露的肩頭滑落,她瞅了瞅床頭,問剛從浴室出來的柳斯年:“那合同還續嗎?”
柳斯年眉眼柔和,他搖了搖頭:“不用了。”
他會為他們準備另一份“合同”,一份真正受法律保護的長期合同。
沒了包養合同的束縛,他們的關係毫無瑕疵的變成了男女朋友。
裴父裴母中間回了趟國,正式和柳斯年見了一麵。
柳斯年後來又帶花依去看了他的父母。
他的母親在兩年前順利的做了手術,進行了兩年的康複休養,現在已經能夠下地了。
柳母的恢複讓柳父振作了精神,這兩年也在邊照顧柳母邊找活兒乾。
他也不想成為柳斯年的汙點,好在已經從頹廢中走了出來。
柳父柳母都很感謝花依最開始的幫助,要是沒有她,他們這個家可能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