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珩,我是倭人,又是忍者……但我對你的愛是真的,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控製不住自己地愛上了你……我知道你的心中隻有白晚凝……”
“我是父親的私生女,父親是德川家族的一位嫡長子,母親是父親身邊貼身的使喚丫頭,我的出生為父親帶來的是羞恥,因此,從小,我便不受待見,沒有人把我當小姐,連傭人也欺負我,父親當我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十三歲送去當忍者,後一直被當作禮物送給人……”
“我在樂嶽府日子並不好過,樂嶽王爺,他……不是個男人,落在他手中的女人,他都變態地折騰……”
作為倭人特工的池田枝子,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她是痛苦的池田枝子的內心在激烈地掙紮,她的手指在匕首上微微顫抖。然而,每當她的視線落在傅之珩那俊朗的眉宇間,她的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柔情。她想起了他們相識的點點滴滴,想起了傅之珩對她的溫柔與關懷,那些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無法割舍掉。
在這漫長的黑夜中,池田枝子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放下手中的匕首,轉身從一旁的箱子裡取出一卷細繩和一支畫筆。她輕輕地將傅之珩的手腕綁在一起,然後拿起畫筆,蘸上墨汁,開始在傅之珩的手背上作畫。她畫的是一幅簡單的畫,一個女子在月光下翩翩起舞,那女子正是她自己。她的眼神溫柔而專注,仿佛要將自己的全部情感都融入這幅畫中。當最後一筆落下,她輕輕撫摸著那幅畫,淚水再次滑落臉頰。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傅之珩的臉上,那曾經熟悉的輪廓此刻卻顯得如此陌生。她深吸一口氣,突然,她取出了那把匕首,但並非指向傅之珩,而是指向了自己。她心中湧起一股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與掙紮都在這瞬間釋放。然而,就在她即將揮刀的瞬間,傅之珩突然醒了過來,他看到了池田枝子手中的匕首和手腕上的畫,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不解。池田枝子看著他,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緊緊抱住他,仿佛要將所有的愛與恨都融入這個擁抱之中。
池田枝子的聲音在夜色中顫抖,她的淚水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她的手指輕輕撫過傅之珩的臉頰,她的眼神充滿了深深的眷戀與無奈。
於是,池田枝子對傅之珩忍不住吐露了心聲……
“之珩,你曾問過我為何眼中總藏著憂鬱,為何我總是沉默寡言。那是因為,我的世界從未有過真正的溫暖,直到遇見你。你的笑容,你的溫柔,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光芒。”
她頓了頓,仿佛在努力壓抑著心中的痛苦,“我知道,我無法與你並肩,無法成為你心中的那個人。但請相信,我對你的愛,是真摯的,純粹的,沒有任何雜質。”
池田枝子的話語如同破碎的珠子,一顆顆落在傅之珩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月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眼中深藏的哀愁與決絕。她的手指在傅之珩的胸口輕輕滑動,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塵封的往事。
“之珩,我曾以為,我的一生將如同黑夜般漫長而寒冷。但你的出現,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我試圖抵抗,試圖逃離,但你的溫柔和關懷,讓我無法抗拒。每一次的相遇,每一次的相視而笑,都讓我更加沉淪,無法自拔。”
月光如水,灑在池田枝子身上,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淒美。她凝視著傅之珩,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塵封已久的秘密。
“之珩,你知道嗎?每當我穿上那身黑色的忍者服,我就仿佛被無儘的黑暗吞噬。我是倭人,是德川家族的棋子,是命運的玩偶。我生活在刀光劍影中,我的心早已被磨礪得堅硬如鐵。”她輕輕撫摸著傅之珩的手背,那上麵還殘留著她剛剛畫下的畫作,仿佛是她對過去唯一的留戀。
池田枝子閉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冰冷而殘酷的世界。她想起了那些被父親送走的夜晚,想起了那些充滿血與淚的日子。每一次的離彆,每一次的背叛,都讓她心中的疼痛如刀割般難以忍受。然而,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她所有的偽裝和堅強都土崩瓦解。
月光在池田枝子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帶著無儘的悲涼。她抬起頭,目光中滿是深情與不舍,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傾訴給眼前的男人。
“之珩,你或許無法理解,但我願意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池田枝子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卻堅定,“我曾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影子,生活在黑暗之中,直到遇見你。你的溫柔,你的笑容,是我唯一的光。我曾以為我可以為了家族、為了使命放棄一切,但當我看到你時,我知道我錯了。我無法放棄你,無法放棄這份愛。”
月光下的房間,靜謐得隻能聽到池田枝子細碎的啜泣聲。她的淚水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晶瑩的珍珠,一顆顆滑落在傅之珩的手背上,與剛才她畫下的那幅舞女圖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悲傷而美麗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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