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符一貼上就瞬間消散了。
沈紅沅餘光快速掠過這一幕,見肖華毫無察覺,心裡略微鬆了一口氣,緊接著目光瞥向趙明淮,等著他回答。
果然下一秒。
趙明淮那沉悶冷沉的聲音也在大廳裡麵清晰地響起來。
“沒出人命,我們的人肩膀受了槍傷送醫院去了。”
“至於肖華那個6歲的兒子,我們去的及時,他腹部中了一刀,也被送到醫院搶救了。”
“走吧,進審訊室,時間緊急。”
“好。”
沈紅沅簡單應了一聲後,就跟在他後麵進了審訊室。
一進審訊室。
趙明淮將人粗魯地塞到對麵的椅子上,就坐下來厲聲逼問。
“老實點!說吧!”
“你真名叫什麼?是乾什麼的?又是怎麼取代肖華的?真正的肖華他又在哪裡?”
“哼!彆妄想欺騙我們,何春梅私底下調查過你,她把你的事情都交代的七七八八了,你就不要再負隅頑抗了,還有,你和敵特密謀炸火車的事情她也交代得一清二楚了,現在你仔細說說這件事具體是怎麼回事?”
對麵的假肖華聽到他的逼問,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再次忍不住暗罵何春梅那個老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不過他也著實沒想到他那麼倒黴,明明就差那麼一步就能逃走了,結果就在他要了結那小崽子的時候被這群狗公安抓了。
他肖榮順風順水那麼久,就連代替肖華那事都沒暴露出來。
卻在何春梅這個嘴巴沒把門的,像螞蟻一樣弱小的老女人身上,跌了個大跟頭,翻車了!!!
可是她暴露他又有什麼好處呢?也隻是在她的那比牆還厚的罪狀上再添一筆罷了,說實話他到現在還很不解。
明明他一開始就已經警告過她彆把他暴露了,也給了好處。
現在她卻把他敵特的身份都泄露出來了,更讓他驚訝的是炸火車這件機密的事情她都知道,可見之前何春梅對他是真的上心。
要是有機會重新來一次的話,他一定要自己親自動手。
可惜沈紅沅命還挺大,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他們的人因為這女人都折進去許多,現在他也折進去了,可見這女人是有點邪門的。
不過,哪怕被抓了,他也打定了主意一個字都不會泄露,至於炸火車的事情?嗬!想讓他交代簡直是做夢!
他還等著看這群公安的笑話呢!
反正這些年他都活夠本了,肖華那癟犢子也被他折磨死了,就是有些遺憾那小崽子也像沈紅沅那女人一樣命大逃過了一劫。
不過他也沒輸,隻要他不說,這些公安短時間內肯定查不到火車的事情,等下午六點半火車一發,就有一群人給他陪葬,他這輩子也算是轟轟烈烈了。
何況那裡麵還有
眨眼的功夫,各種繁雜的念頭在他的心間一閃而過。
對於趙明淮的逼問,肖榮不屑地撇撇嘴,這是想套出他的話?
何春梅那女人就算吐出了炸火車這事,她知道的肯定也不多,畢竟他一般都把事情寫下來,交換信息最多那麼一兩句關鍵的話,又能暴露什麼呢?
想到這,肖榮昂起頭掃向沈紅沅幾人,眼底的譏諷清晰可見,緊接著又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嘴巴張了張,準備開始咒罵發泄一通。
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中了真話符的他,淪為了第二個何春梅,大腦和嘴巴徹底分家了,說出來的每一話都像一巴掌扇打在他臉上,使得他剛剛堅定不坦白的想法徹底變成了一個大笑話。
“媽了個巴子,老子憑我叫肖榮,跟肖華那王八蛋同父異母,隻不過後來我爸因為有外國關係被打倒死了,他死就死了,卻連累我也跟著去了農場,長期的精神打壓和鞭打,我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就廢了很大的功夫逃出來。”
“他娘的還倒黴在路上被蛇咬了,幸好被陽國敵特救了,我沒什麼地方可去,就跟了他們,這幾年也一直在為他們做事。”
“直到某次出任務,我認出了肖華,想到我那些年過的像陰溝裡的臭老鼠一樣見不得人的鬼日子,而他肖華卻因為早早和父親斷絕關係就過上了嬌妻幼子的好日子,憑什麼?”
“我怎麼可能甘心?我不願意看著這個同父哥哥過得比我好,當時也不知怎的就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那就是徹底取代肖華,反正我們長得像。”
“哈哈哈,肖華被我拖到小樹林折磨死了,我砍斷了他的雙腿雙手,又給了他三十多刀,他就這麼流血死了,死時可不甘了,我見他這樣痛苦,還好心地把他媳婦賣給了老光棍,就是可惜那小崽子逃過了一劫,不然現在他們一家三口都能在地下團聚了!”
“後來我簡單偽裝了一下就成功取代了肖華”
“等等,這些事情先放放,你先說說炸火車的事情。”
“誰負責炸火車?一共有多少人?準備了多少炸藥?什麼時候炸?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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