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和她心裡的秘密有關。
覃雪梅自有記憶起就一直跟著母親生活,母女二人相依為命,雖然母親總是告訴她,她有父親。
但父親卻從來沒有出現過,直到母親去世,也沒有出現過哪怕一次。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開玩笑,覃雪梅本來已經接受了‘孤兒’的身份,誰知在畢業典禮上意外的看到了那個男人。
那個被母親時常掛在嘴邊,即便到了彌留之際,依然念念不忘的男人。
覃秋豐是她的父親,是她那個所謂‘失散多年’的父親。
起初,她天真的以為父親隻是找不到他們了,但現實遠比想象中的要殘酷的多。
她的父親不是找不到他們,而是早就忘了她們母女。
儘管這一切都是覃雪梅的猜測,但她認為這就是事實。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覃秋豐怎麼可能重新再娶呢?
‘查明’真相後,為了避免再和覃秋豐產生交集,覃雪梅特地報名來到了條件最為艱苦的塞罕壩。
彼時,她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和覃秋豐見麵了。
畢竟人家現在是林業部部長,而她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林業大學畢業生。
可是誰曾想,命運再一次和她開了一個玩笑。
因為全光育苗法取得的巨大成功,如今的塞罕壩成為了全國林業係統內最炙手可熱的林場,就連覃秋豐這種級彆的領導都被驚動了。
今天正是覃秋豐抵達塞罕壩的日子。
明天場裡就會召開表彰大會,而她作為技術科副科長也在接受表彰的名單之內。
此時此刻,覃雪梅壓根就不知道明天該用什麼態度來麵對覃秋豐。
直接和他相認,然後憤怒的指責他?
覃雪梅覺得自己很難做到這一點,如果她能做到的話,她就不會跑到塞罕壩來了。
假裝不認識,強顏歡笑?
這一點她就更加做不到了,一想到她的母親,她就很難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另一邊,孟月雖然沒有研究過心理學,但身為覃雪梅的密友,她隱約也察覺到了點什麼。
前些日子,覃雪梅的表現屬於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那種,每天都鬥誌昂揚的埋頭工作。
直到三天前,場裡宣布林業部代表團不日來壩上的消息之後,覃雪梅的情緒就不對了。
孟月不知道為什麼閨蜜會出現這種轉變。
林業部領導過來明明是好事啊?
“雪梅……”
正當孟月準備好好和覃雪梅談一談時,她的腦海中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這會不會是一個機會?’
‘一個拉近馮程和雪梅關係的好機會?’
‘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馮程,然後由他來出麵,他們之間的感情會不會更進一步?’
“嗯。”
“嗯?”
覃雪梅一臉不解的看著愣在原地的孟月,怎麼了這是,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哦,沒什麼。”
孟月連忙擺了擺手,隨後拿起整理好的數據推到覃雪梅的麵前。
“呶,這是昨天的數據,我已經算好了,你再核實一遍。”
“嗯,交給我吧。”
覃雪梅一邊說著,一邊翻開數據簿開始了複核工作。
眼見閨蜜投入工作,孟月的臉上掛起一絲姨母笑,而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實驗室。
走出實驗室,孟月抬頭看了眼天色,便腳步輕快的朝著苗圃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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