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國安的人就查到了峽a車牌號的所有信息,可根據交通局那邊提供的資料顯示。
峽a的車牌持有者是一輛普桑,並不是嫌疑人口中的黑色捷達。
這一結果被迅速反而反饋給了正在審訊的段迎九。
聽著耳機中傳來的結果,段迎九神色一凜。
“打斷一下。”
“你確定車牌號是峽a嗎?”
蜂鳥重新回憶了一遍,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確定!”
緊接著,他心裡又開始暗自嘀咕。
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自己記錯了?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他立刻否定了。
不可能!
他記得很清楚,車牌號就是這個。
可是看段警官的神色,車牌號好像出了點問題?
“段警官,關於這件事我需要解釋一下,車牌號的確是我說的這個,可是這也有可能是個假車牌。”
段迎九點了點頭,勉強認可了蜂鳥的解釋。
事到如今,蜂鳥沒必要繼續撒謊了,因為蜂鳥剛剛交待了大量的事實,其中既有國安已經掌握了的,也有國安尚未掌握的。
結合已經掌握的那部分情報,蜂鳥的口供沒有問題。
比如,幺雞這個代號,前段時間國安就知道有這麼一號人潛伏在夏州,不過這一批潛伏人員的資料被保護的很好。
國安無法找到突破口,拿到具體的潛伏人員名單。
據潛伏在海對岸的情報人員回複,這一批潛伏人員的名單保密級彆非常高,除了具體負責的那位局長之外,其他人都無法知曉其中的詳情。
約莫半個小時後,段迎九整理了一下口供,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便準備結束這次審訊。
“蜂鳥,你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蜂鳥搖了搖頭:“沒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全都說了。”
“好,今天的審訊就到這裡了。”
段迎九一邊起身,一邊合上了文件夾。
忽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動作一頓,隨後又將視線投向了坐在後悔椅上的蜂鳥。
“對了,你聽說過新竹、桃園、花蓮這三個代號嗎?”
提到這三個代號,完全是段迎九臨時起意,按照海對岸那邊的慣例,蜂鳥是不會和另外一條線的人員產生交集的。
這是必要的防範措施。
“新竹?”
聽到這個代號,蜂鳥心中很是驚訝。
“怎麼,你認識?”
段迎九神色一喜,連忙追問。
夏州地處沿海地區,距離海對岸的直線距離非常近,因此,這些年來,夏州當地的國安可沒少和海對岸的間諜打交道。
但在過往的交手記錄中,夏州國安失始終牢牢地占據著上風。
唯獨上一次,他們失手了。
導彈發動機專家黃德銘不僅遭到間諜的綁架,而且在綁架的過程中,黃德銘突發疾病,沒能及時得到治療。
隨後導致了嚴重的後果!
黃德銘死了!
一個導彈發動機專家死在了探親途中,並且國安的人事先得知了有人綁架的情報。
最後,黃德銘還是死了。
這是極為嚴重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