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看著小姑娘說話的嘴唇紅潤,微微嘟起,好似拎著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在人的嗓子處輕輕的刮,聽的人喉頭發緊。
秦戈的聲音粗重了些:“還沒有滿18歲,不行。”
盛夏掙脫他,翻身躺倒在床上,小姑娘已經出落的很完美了,秦戈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行,等你長大了。”
這個老古板,盛夏有些生氣:“秦戈,你是不是不行啊?”
秦戈把盛夏從床上撈起來,照著她細皮嫩肉的脖子上的嫩肉就咬了一口:“你說我行不行。”
盛夏被咬的直縮脖子:“我錯了我錯了,你行,特彆行。”
秦戈抬著她的下巴吻她,少年人沒有什麼吻技,全是熾熱的思念。
夏夜,窗戶留了個縫沒關,夜風細細的吹進來,一起吹進來的還有夏夜獨有的陣陣蟬鳴。
盛夏在床上躺著,感覺到一雙大手圈住了自己的腰:“你熱不熱呀,鬆開。”
秦戈的手鬆了一些,但是依舊沒有拿開。
盛夏索性也什麼都不說了,她覺得秦戈特彆喜歡自己的腰。
盛夏被秦戈這麼一摟,那稍微有點的困意也消失殆儘了:“你現在住在哪裡啊?”
“工地。”
盛夏點了點頭,以秦戈現在的條件,確實是念不起書,每一分都需要精打細算,住在工地確實是最省錢的辦法。
她轉了個身,蹭了蹭,在秦戈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那不動了。
“那你最近有攢錢嗎?”
秦戈睜開了眼:“怎麼了?”
“如果你錢夠的話,我想和你一起去市裡,我可以給你做飯,我還可以給你洗衣服。”
她說著從床上爬起來,踩著床踮起腳尖,兩條雪白的大長腿抻的又直又長,伸手艱難的從衣櫃上拿下來一個存錢罐。
秦戈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要乾什麼,就看到盛夏把存錢罐在床上倒了個底朝天。
一毛兩毛的硬幣,還有皺巴巴的紙幣。
“這是我全部的家當了,都是奶奶讓我買東西的時候剩下的,我都攢起來了。”
盛夏把錢全部推到秦戈麵前:“你算算加上你的錢夠不夠租個小屋子的啊,不要太大,隻要能放下一張床就可以了。”
秦戈愣住不說話,盛夏推推他:“你傻了?”
秦戈這才反應過來:“你要跟我走?”
盛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肯定啊,我們先把暑假的房租湊出來,如果不夠的話我在找張曉芬借點,我暑假也可以找個活乾,正好我高考的分數也不少,也可以去當家教,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秦戈望著眼前小小的小姑娘,心裡好像被什麼東西塞的滿滿的,他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但是在這一刻,這個人直直的掉進了他的心裡,漲的好像要溢出來了,再也放不下其他的任何東西。
他望著她的眼神柔和而又帶著愛意:“乖,你跟著我多累啊,我中午又沒辦法回去,你要自己做飯洗衣服,我不放心,你在家,家裡有奶奶給你做飯,洗衣服,照顧你。我也放心,等你開學了,我給你拿學費在送你去學校好不好?”
秦戈何嘗不想盛夏在自己身邊,可是自己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自己心愛的女人每晚都睡到自己旁邊,自己哪能忍得住。
而且自己一個人怎麼樣都能湊合,可是帶著盛夏就不一樣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是個窮小子,自己怎麼忍心讓盛夏跟著自己吃苦。
誰知道秦戈剛說了不行,盛夏的眼睛裡立馬溢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