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因為脫力躺在地上的阿爾西婭,芙芬忒心中殺意猛增,隻要殺了她,那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沒有什麼虛假,一切都是真實的。
待芙芬忒緩過神來,阿爾西婭已經躺在血泊之中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芙芬忒伸出麻木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黏噠噠濕乎乎的,手心裡也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
但是,這裡好暖和。
咕嘰咕嘰像是攪動果凍一樣的聲音,讓芙芬忒麻木的雙手漸漸回暖。
這股溫暖也是虛假的嗎?
還有這世界
清歌
冰冷的臉頰渴求著那僅剩的一點餘熱,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自己是真實的,是活著的。
直到
“芙芬忒,你在做什麼?”
芙芬忒迎聲抬頭,看到了門口的白清歌。
她在白清歌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和震驚,可正常來講,看到這樣的場麵,不應該是害怕嗎?
就算是以前的自己,也肯定
這就是虛假嗎?
眼中閃著紅光的芙芬忒從‘泥濘’中爬起來,撲向了白清歌。
看著已經被染成血人的芙芬忒,白清歌眉毛幾乎擰成了一團毛線,但並沒有側身躲避。
白清歌心情複雜的歎了一口氣後半蹲下,不偏不倚的被芙芬忒撲了個滿懷。
緊接著脖子一疼,白清歌輕哼一聲,芙芬忒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暴力過了。
就像是初學那會兒,不知輕重也無法被滿足,那小肚子就像是個無底洞一樣,好幾次差點把她給吸乾了。
溫暖帶著情欲的血液湧入口中,每一滴芙芬忒都能感覺到白清歌此刻正在想什麼。
冰冷的身體也因為吸食的血液和白清歌的體溫而逐漸回暖。
唯獨此刻的這份感覺,絕不可能會是虛假的。
“芙芬忒,可以了。”因為失血過多,白清歌連嗓子也變啞了。
可芙芬忒現在就像是隻水蛭一樣,不喝飽絕不鬆口。
要是第二條命是被人吸沒的,那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雖說這樣好像還不錯,但至少要弄清楚現在的這個狀況。
就算她親自經曆過人吃人的世界,眼前的這一幕仍舊讓她汗毛直立
那還是個人嘛,比當初自己還慘啊。
如果不是還有個完整的腦袋在那裡有著辨識性,她大概率是認不出來的。
不過比起那些事情,她更疑惑芙芬忒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當初她還敢打著包票,報完仇後的芙芬忒不會找過來,而現在嘛已經汗流浹背了。
哈哈――先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再說吧。
白清歌在心裡給自己打著輕鬆的拍子,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刺激芙芬忒。
“芙芬忒,鬆開!”白清歌帶上了一點命令的語氣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