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鶴神醫皺著眉頭。
“鶴神醫,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雲華問道。
鶴神醫搖頭“這毒很是霸道,唯有至親的血可作藥引。”
秦明心裡有些難過,不知道怎麼,腦海裡卻浮現了微生顏的身影。
他不知道若是微生顏知道自己沒救了,會不會難過。
鶴神醫看著屋子裡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嚷嚷道:“哎呀,你們能不能彆這個表情,我先為他逼出一些毒素,再想辦法。”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的木盒,打開後裡麵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排細長的金針。
鶴神醫手法熟練地拿起一根金針,毫不猶豫地刺入秦明的後背。
隨著金針的深入,傷口處開始溢出大量紫色的鮮血,散發出一股詭異的香味。
鶴神醫連續施針,將秦明體內的毒素一點一點逼出來。
待最後一針拔出時,秦明的臉色已經明顯好轉。接著,鶴神醫又取出一顆丹藥喂給秦明,確保他能儘快恢複。沒過多久,秦明便沉沉睡去。
鶴神醫揮手示意眾人離開房間,讓秦明能夠安靜地休息。
來到外廳,他轉頭看向雲華,問道:“雲華啊,這個人到底和顏丫頭是什麼關係?”
雲華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鶴神醫,這我真不知道。主子從來沒有跟我們提起過,我們也不敢貿然詢問。”
鶴神醫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說道:“那好吧,等明天我見到戰冥熙後,再問問她。”說完,鶴神醫轉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雲華則留在原地,再次叮囑葉錦書要好好照顧秦明,如果遇到任何問題一定要及時通知其他人。
隨後,她才放心地離去。
雲華剛回去準備休息,雲亭又敲響了她的房門,她無奈地起身:“出什麼事了?”
雲亭嚴肅地站在門口,臉色凝重地說道:“剛才巡夜的護衛說荼蘼山莊外麵出現了好幾撥可疑的人。”
雲華心裡一緊,連忙問道:“知道是什麼人嗎?”
雲亭點了點頭,語氣沉重地回答道:“共有三波人,一波是皇宮的暗衛,還有一波是安國公府的死士,最後一波還在查,看起來像是江湖人。”
雲華側身,示意雲亭進去說話。雲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雲華給雲亭倒了杯茶水,然後坐下,皺著眉頭說道:“皇宮的應該是皇上派的人,目的是為了主子;安國公府是賢妃的母家,小公子的傷與賢妃有關,所以他們也派人來了。
但是,這江湖人又是怎麼回事呢?”
雲亭心裡琢磨著: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突然有人來呢?
不過他並沒有想太久,便直接告訴雲華:“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在秦明住在這裡期間,我親自守夜。”
雲華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也好,有你在,總是放心一些。”
雲亭離開後,雲華靜靜地看著雲亭剛才用過的茶杯,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她對雲亭有著深深的情意,但由於種種原因,一直不敢向他表白。
與此同時,賢妃正緊握著手中安國公的信,眼中充滿了憤恨和殺意。
原來,秦明竟然去了荼蘼山莊!賢妃原本打算讓安國公府的死士將秦明置於死地,以解心頭之恨。
因為秦明,她不僅遭受了微生顏的毒打,而且還顏麵儘失。
賢妃心中暗自盤算,既然微生顏對秦明如此在意,那麼她就一定要讓微生顏嘗嘗失去在乎之人的痛苦。她發誓要讓微生顏後悔莫及。
微生顏並不知道賢妃此刻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仍然執著地想要取秦明的性命。
她隻知道秦明已經安全抵達荼蘼山莊,並且有鶴神醫在那裡照顧他,相信秦明一定能夠平安無事。
另一邊,祁禦派出的暗衛們試圖潛入荼蘼山莊一探究竟,但無奈山莊的守衛森嚴,他們根本無法找到破綻混入其中。
最終,這些暗衛們無奈之下隻能選擇放棄這次行動,他們決定先守住荼蘼山莊四周,尋找新的時機再出手。
其中一個暗衛則返回皇宮,向祁禦彙報情況。
祁禦得知秦明前往了荼蘼山莊後,感到十分疑惑。
這個荼蘼山莊位於京都郊外,它的莊主身份神秘莫測,幾乎沒有人親眼見過其真麵目。
然而,儘管如此,許多人對荼蘼山莊都心生畏懼,不敢輕易招惹。
因為荼蘼山莊屬於江湖勢力,與朝廷之間向來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
隨著調查的深入,祁禦越發覺得微生顏如同謎團一般難以解開,讓人摸不著頭腦。
而另一邊,微生顏已經收到了相關消息,知曉皇上正在密切關注著荼蘼山莊。
但她並沒有絲毫擔憂,反而胸有成竹地將信件燒毀。
此時此刻,她正處於禁足狀態,但她心中清楚,隻要耐心等待千秋宴的到來,她就能重獲自由。
到那時,她將不再受束縛,可以與自己的孩子一起生活,自由自在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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