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魔鬼!!!”
“你會下地獄的!!!”
冬兵巴基衝著托尼怒吼。
“放心吧,你殺了那麼多人,該下地獄的是你。”
托尼優雅地拿起一塊白布,擦了擦刀子上沾染的血跡。
由於被固定在架子上,冬兵巴基想逃也根本就逃不掉。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托尼繼續拿刀子割自己。
“還不肯開口說嘛?”
“九頭蛇萬歲”
“啐!”
冬兵將血水和唾液的混合液體,直接吐在了托尼的臉上。
“哦~謝特!你這該死的家夥!多少天沒刷牙了!”
托尼皺著眉頭,擦拭著臉頰說道。
“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
“噗嗤”
托尼繼續對著冬兵巴基執行著淩遲刑罰,很快就割完了一百刀。
“我說你這家夥,就不能少流點兒血嗎?”
“該死的碧池,浪費了我多少寶貴的消毒物品和特效藥。”
“還有擦拭的消耗品,你這該死的家夥”
托尼一邊繼續下刀,一邊不斷地觀察著冬兵巴基的身體狀況。
畢竟隻有犯人在清醒的狀態下,這種刑罰的發揮才能最大化。
“你就不用繼續問了,我死了不會說的。”
冬兵巴基不屑地開口說道。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是怕了呢。”
托尼一邊回答,手上的動作一點兒都沒有停。
“不過,如果你現在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個痛快。”托尼調侃道。
冬兵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托尼聳了聳肩,繼續一刀一刀地割著。
終於,冬兵忍不住暈了過去。
托尼停下手中的動作,用手背探了探冬兵的鼻息,確認他隻是暈過去後,自言自語道:“還挺弱的。不過,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不過書上不是說這種刑罰一般不會暈過去嗎?難道冬兵巴基是裝的?還是他剛才在嘴硬?”
托尼立刻提來一桶冰水,照著冬兵巴基從頭到尾地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