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諞子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湊上前來說:“那可不能少了我,誌明,你還欠我一頓酒呢!”
他說的是上次幫塗誌明和秀芝領證,塗誌明答應改日請他喝酒。
塗誌明爽朗地笑道:“好,就算上你一個!”
老陳道:“也帶上我!”
海老大道:“也帶上我!”
塗誌明有些無語道:“您二位今兒個家裡有喜事,還是回去陪家人吧,下次我再專門請你們吧。”
倆人看著塗誌明手裡那隻大野兔,肥肥胖胖的足有七八斤沉,心裡那個遺憾就甭提了,甚至都想讓自己兒子改天結婚了。
背著綠挎包到家時,天色還很明亮。
秀芝不在屋裡麵,塗誌明喊了好幾聲,這才聽見房子後麵的回答聲。
塗誌明轉到屋後麵一看,還真是熱鬨,家裡的自留地竟然有四五個婦女在種土豆,唧唧咯咯的,氣氛十分歡樂。
仔細一看,除了秀芝之外,還有牛鳳英、董大娘、李秋菊、李冬梅。
李秋菊刨坑,秀芝澆水,牛鳳英把土豆塊塞進坑裡,董大娘培土,李冬梅在後麵踩實。
倒也稱得上是分工明確,配合得當了。
看見塗誌明,幾女全都笑了。
董大娘招呼道:“咱們塗大夫回來啦!”
塗誌明樂嗬嗬的答應了一聲,走過去想要幫忙。
牛鳳英把土豆塞進泥坑裡,笑著說道:“眼瞅著就剩這一點兒了,你還是彆伸手了,弄得一身臟。”
塗誌明一邊幫著董大娘培土,一邊說道:“在外麵滾了一天了,我這身上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大娘、嫂子、秋菊、冬梅,謝謝你們幫忙了。
正發愁這地怎麼辦呢,誰知才出去一天,回來已經全都種好了!”
這時李秋菊和秀芝已然到了地頭,返回來伸手幫牛鳳英栽土豆。
秀芝滿頭滿臉的塵土,流出的汗水在臉上衝出了一道道小溝。
她抬著頭對塗誌明笑著說道:“今天可多虧了嫂子、董大娘,還有秋菊、冬梅了,要不這麼多活,我三天也乾不完。”
秋菊和冬梅連忙道:“我們回來的晚,真沒幫啥忙,主要是郭家嫂子和董大娘幫忙多。”
牛鳳英把最後一個土豆塊兒塞進了坑裡,直起身子說道,“你們姐倆來的晚,可活一點兒沒少乾,輪流幫著挑了七八擔水呢!”
董大娘說道:“這倆孩子,一看都是實在人。這最累的活都讓你倆乾了,還說沒幫啥忙呢!”
土豆種完了,幾人回屋,塗誌明把洗臉盆拿到了院子裡,幾人輪流著洗手和臉。
塗誌明問李秋菊和李冬梅:“怎麼樣?證領回來了沒有?”
二女臉一紅,回答道:“領回來了!”
李冬梅潑辣一點兒,對塗誌明說道:“妹夫,今天的事兒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和我姐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說不定就被我姨逼著嫁給瞎子瘸子了。”
塗誌明沒去回應她的感謝,反而瞪著眼睛道:“妹夫?你管誰叫妹夫呢?”
“管你啊!秀芝是我遠房堂妹,不管你叫妹夫叫什麼?”
“那你昨晚上怎麼不叫?”
“昨晚上有求於你,怕你把我們姐倆趕出去。”
“你這意思現在求不著我了,可以隨便叫了唄?”
“那你以為呢?”
秀芝洗完了手,借著塗誌明手裡的毛巾擦了下臉,然後道:“誌明哥,從我這理論,秋菊和冬梅是該管你叫妹夫,你該管她倆叫姐。”
塗誌明無語的抱怨道:“李秀芝,你怎麼比誰都小啊?”
一句話逗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董大娘最是喜歡塗誌明,看他不願意彆人管他叫妹夫,當即打圓場道:“你們幾個年齡也都差不多,叫什麼妹夫姐姐的,讓外人聽了也不好。乾脆你們還是直呼名字吧,這樣也更親切。”
塗誌明給董大娘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大娘,還是您有見識。”
那麼塗誌明為什麼這麼抵觸李冬梅管他叫妹夫呢?
原來之前陳春來和海生就像他身邊的小弟,整天誌明哥誌明哥地叫著。
他要是認可了李冬梅的叫法,那以後那兩個小子不也得跟在後麵喊妹夫嗎?
從哥哥變成妹夫,想想就覺得虧得慌。
這時候牛鳳英也換了水,草草幾把,洗了臉和手。
塗誌明把手裡的毛巾遞給她,說道:“嫂子,你擦擦手吧!”
牛鳳英沒接,洗完臉用袖子輕輕沾了一下,甩了甩手說道:“沒事兒,一會兒就乾了!”這還真是個講究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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