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起因是啥呢?要是起因在我們,那是我們的錯。
要是起因在對方,那可就是對方的錯啦。”
劉曉光說:“話是這麼個話,可這不也得先審一審才能確定嘛?
我們把馬家這幾個人帶回去,就是幫忙調查,把事情搞清楚。
到時候該誰負責誰負責,不就結了嘛?”
“帶回去乾啥?帶回去了,那還不是由你們亂說?”
“就是嘛,有啥話就在這兒問清楚!把人帶到大隊,好像錯的是我們一樣。”
“不準帶回去,有話就在這兒說!”
人一多,膽子就大了。
平常說話聲音稍微大點兒都怕嚇到自己的人,這時候也敢跟著嚷嚷了。
塗誌明覺得自己不嚷嚷兩句有點不合群了。
於是也跟著喊道:“對,不準帶回去,帶回去不就等於被扣了屎盆子嗎?有話當麵講清楚。”
他身體好,中氣足,聲音又大又亮,清清楚楚地傳到了四麵八方,成功地鼓舞了士氣,振奮了人心。社員們鬨騰得更歡了。
劉曉光無語地瞥了他一眼,這哥們兒沒法要了,剛才還一起喝酒呢,酒杯一放直接就站到對立麵去了。
二百多號人,把院子裡裡外外都擠滿了,黑壓壓的一片還挺嚇人的。
民兵排的人雖然拿著槍,心裡也有點發怵。
劉曉光沒辦法,隻好當場審問。
“馬大虎,你們幾個說說,為啥打架呀?”
馬大虎撓撓頭:“我看二虎動手了,也沒多想,就跟著動手了。”
馬三虎說:“我看大虎動手了,也跟著動手了!”
馬四虎跟著點頭:“俺也一樣!”
劉曉光轉頭問馬二虎:“二虎,你為啥和三扁瓜打起來了?”
馬二虎氣呼呼地說:“他的嘴太欠,該打!”
然後馬二虎就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馬二虎拿了塗誌明給的五毛錢,就想去供銷社買點啥。
其他三個人怕他獨吞,就一塊兒跟去了。
哥四個散開,圍著供銷社櫃台瞧東瞧西。
馬二虎不經意間聽到有人在聊天。
一個人說:“牧場七隊新來的赤腳醫生挺厲害的,聽說紮針把人中風都治好了。”
馬二虎聽了,心裡覺得挺高興,有點兒與有榮焉的意思。
巧的是劉桂芳的兒子三扁瓜也在排隊買東西。
這小子平時挺蔫兒的,不太愛說話。
但他們一家早被劉桂芳洗腦了,現在同仇敵愾,聽不得彆人說塗誌明好。
於是三扁瓜就反駁道:“瞎說啥呢?我也是牧場大隊的,我最清楚了。
那小子就是個半吊子。彆人去他家,他多半看不出個名堂來。
而且這小子出身不好,之前就是來勞動改造的。
人品也不咋地,就喜歡幫大姑娘小媳婦……”
馬二虎在旁邊越聽越生氣。
塗誌明在他心裡那可是跟阿拉伯人眼裡的耶路撒冷一樣,神聖不可侵犯。
他想都沒想,上前一腳就把三扁瓜給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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