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諞子一聽,立馬領命,屁顛屁顛地跑去扒拉牛糞馬糞了。
昨天的大雪把草原蓋得嚴嚴實實的,不過被風一吹,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
薄的地方雖然牛糞和馬糞被蓋住了,但形狀還在,倒是挺好分辨的。
郭諞子一點兒也不嫌棄臟,也不怕累,更不用彆的工具,直接上手就摳。
塗誌明和賈老六這邊的工作也進行得很順利。
他們選的下網的地方,正好是河岸凸出的地方,形狀長長的,就像個棗核一樣。
他們把繩子的一端用鐵撅子固定在“棗核”的一側,然後一個人抱著網,一個人牽著繩子繞到另一側,最後把網撒進水裡,再把繩子拉到極限位置固定好。。
等兩人下完網回來,郭諞子已經把火堆生得旺旺的了。
此時的牛糞早就乾得透透的,點火的時候一搓,一下就能點著。
河邊上還有不少柳樹毛子呢,三人折了些樹枝,把魚一穿,就架在火上烤起來。
這魚都沒處理,烤的時候還直擺尾巴呢,純純的原生態。
把火堆周圍的積雪清理乾淨,三人圍著火坐了下來。
郭諞子樂嗬嗬的說:“真沒想到下網還能這麼下,早知道去年就不在清水河裡撈魚了,也到這邊來撈。”
賈老六說:“可不是嘛!去年撈魚,是我下的水,把我凍得跟那啥似的,結果小魚沒撈到幾條,白挨了一通凍。”
塗誌明手裡舉著那條兩斤重的魚,一邊反著麵得烤,一邊說:“有些事兒其實沒有多難,就是見識所限,看過一次就會了!”
郭諞子舉著五斤重的大魚,一個不小心,“啪嗒”掉火堆裡了。
賈老六眼疾手快,趕緊扶起來,可惜魚身上沾了不少牛糞和馬糞。
塗誌明惋惜道:“完了,這魚不能吃了!”
“怎麼就不能吃了?”
“都沾上牛糞了,怎麼吃?”
“沾到皮上又沒沾到肉上,怕什麼呢?”
塗誌明……
“至少拿去洗洗吧?”
“到時候魚鱗一撕就行了,再說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麼,怕啥?”
塗誌明一想:煙熏過,火烤過,也算是高溫殺毒了。再說也不是自己吃,就懶得管那麼多了。
他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的魚,生怕也掉進火堆裡。
塗誌明的魚還在烤著呢,對麵兩人就說自己的魚熟了。
接著就看見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帶血的魚,還一個勁兒地誇嫩、誇好吃。
塗誌明的魚熟了,剝去魚鱗,吃了兩塊魚肉,覺得沒啥滋味就遞給了兩人。
有釣魚的本事怎麼能浪費呢?他偶爾早上打水的時候就在清水河弄條魚。
時間長了,無論是他還是秀芝,這魚都是吃的夠夠的了。
郭諞子和賈老六感動得不行,推讓了一番,還是把那條兩斤半的魚給分著吃了。
郭諞子說:“誌明這魚烤得是挺香,就是烤得有點老了。”
賈老六也說:“是啊,烤的時間太長了!上麵的汁水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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