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又給它講了好一會兒道理,才哄著讓它回家睡覺。
然後,她將金條往櫃子裡一鎖,倒頭就睡。這兩日沒睡個好覺,困死了,黃金也阻止不了她睡覺。
金鼠王可憐兮兮的站在黑暗裡,想說:鼠鼠晚上不需要睡覺啊。
可看著已經睡熟的仙子,金鼠王還是撓了撓頭,走了。
瞧著仙子這樣子,在這裡待不了多久。既然已經和仙子相認,以後肯定是仙子走到哪兒,鼠鼠就跟到哪兒的。它也得回家收拾收拾東西了。
晚上。
陸長執和江晚容不歡而散後,心裡鬱悶得厲害。
想著這回失手,他爸被抓了進去,怕是會判不少年。這些年,這些事兒都是他爸聯係的。
這會兒他隻覺得滿心的慶幸。
慶幸他沒插手,且“完全不知情”,這回才能全身而退。
又想著剛才疤哥那蠻橫的態度,就算是結婚了,他怕是也不能在家裡待了。得聯係聯係以前的同學,出門打工去吧。
最近幾年,村子裡陸陸續續有人開始出門去南邊兒打工,賺得還不錯。
到時候,他帶上存的那些金條,想來也不至於混得太差。
這樣想著,陸長執心裡又多少安穩了幾分。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後山一聲慘叫。
緊接著,又是一聲。
聽聲音,還挺熟悉,應該是疤哥。
本來想要去看看的陸長執,腳下的步子立馬調了個方向,迅速地小跑著回了家。
直到關上了院門,陸長執的一顆心還在“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他家離後山遠,這會兒就算是豎起耳朵,也是什麼都聽不見了。
疤哥在這一塊算是老大了,勢力大得很。
他都慘叫成那樣……
陸長執打了個寒顫,想著白天裡似乎突然多出來的一些生麵孔,渾身都抖了起來。
最後,他還是回了房,整夜都在房間裡烙餅。
睡不著,又不敢起床去看。
好容易熬到了天光微亮。
陸長執起床隨意地抹了把臉,就要往外走。
孫春娥喊住了他:“這麼一大早的,你乾嘛去啊?”
陸長執按了按有些抽痛的額角:“我去後山看看。”
明顯,孫春娥也聽見了昨晚的動靜,一下子就沉了臉:“後山不能去,你乖乖待著。”
陸長執歎了口氣:“媽,昨晚上的動靜我也聽見了。也就是因為這樣,我這心裡才不踏實。那些東西……不取回來,我心裡不安。”
孫春娥臉上現出了一絲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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