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想起疤哥,立即點了頭:“好。”
她與薛尋又沒什麼事兒,雖然為了原本得挖個究竟。可這事吧,對比起自己的小命來,自然還是小命重要。
“那現在就走?”
顧淮看了眼鍋裡的粥,點了頭。
範希白眼神迷茫地也看了眼鍋裡的粥,又看了眼他顧哥的背影。顧哥熬了半天的粥,一口都沒喝上就走了?
反應過來後,他趕緊拿了四顆雞蛋追上去。這蛋,還是今兒早上下山時山上撿的,應該是哪家的雞跑山上下的蛋。
將雞蛋塞進了顧淮的口袋,範希白搖頭晃腦地往回走。
剛進門,就與謝甜大眼瞪小眼的對上。
謝甜咬牙切齒地問:“他們乾嘛去了?”
範希白朝她翻了個白眼:“人家夫妻的事兒,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管那麼多乾嘛?”
“範希白!你管我!”
“嘖,誰稀罕管你啊。隻是你這個瘋婆子,彆那麼大聲,嚇著洞裡的耗子了!”說完,範希白懶得再搭理她,轉身繼續回去喝粥。
噴香的白米粥,還是他顧哥自己熬的,得多喝點兒。
身後的人“蹬蹬”地往外跑,範希白回頭,涼涼地說了一句:“顧哥可說了,你要是再不安分往外跑,他馬上把你拎回你家去,以後京市也彆呆了。”
謝甜的身形頓住,不敢再追上去,卻又一萬個不甘心,隻能“啊啊啊啊”地奮力尖叫。
藏在洞裡睡得噴香的金鼠王一個哆嗦醒了過來:仙子救命啊,女鬼來了……嚇死鼠鼠了……
在和江晚意確定不用車後,顧淮就不再吭聲,不緊不慢地跟在江晚意身後。
江晚意做了決定,就不再磨蹭,大步往原身記憶裡的同學家去。
和張素紅爸媽打過招呼,將張素紅叫了出來。
她再瞥了顧淮一眼,示意他走開些,她們有悄悄話要說。
顧淮不動聲色地後退了一段距離。
江晚意這才拉著張素紅的手問:“素紅,我問你,你知道薛尋這個人嗎?”
張素紅有些奇怪地看了江晚意一眼:“晚意,你這是結婚幾天,把腦子都糊塗了?薛尋你都不記得了?”
江晚意心裡“怦怦”直跳,硬著頭皮指了指自己頭上的傷:“我從上回傷了腦子之後,就有些東西記不太清了。”
“哦,那你突然問薛尋乾嘛?你與他又不熟。”
江晚意胡咧咧:“就是我結婚後,有人送了個東西給我,說是薛尋給我的。我就莫名其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