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看著江晚意手裡的盒子,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他想起他最初給江晚意下的定義,覺得這姑娘愛慕虛榮還愛財,品行不端。
可是如今,這金條和首飾加起來不知道值多少個三千塊,她卻不要了。足可見,他當初錯得多離譜。
顧淮想起這些日子江晚意對他的冷淡疏離,還有她不肯與他圓房的事兒……知道江晚意這是什麼意思。
她就是不想與他多有交集。
再想想廚房裡那個小丫頭,顧淮隻覺得自己似乎喝了一碗黃連水下去。
人都死了,連他的妹妹都護著。嗬。
江晚意隻見顧淮沉默了半晌,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最後冷冷地將她的手擋了回來:“給你你就收著。”
說完,徑直出去了。
江晚意:……
她哪裡得罪他了?陰晴不定的家夥。算了算了,不行的男人性格總是會古怪些,想想古代宮裡的那些……對比之下,顧淮還算好,起碼人不變態不是?
再看看手裡的首飾和珠寶,江晚意決定大方地原諒了顧淮。
金主嘛,脾氣大點兒,正常。
江晚意抱著兩個盒子拎著放了自己衣物和金條的籃子上了樓。
先將公婆給的東西放到了她陪嫁箱子的最底層,又去籃子底下翻金條……
然後,就和金鼠王大眼瞪小眼。
金鼠王可憐兮兮:仙子好,鼠鼠頭暈,想吐,這才忘了出去……
江晚意:……
她第一反應是趕緊去關門。
這要是顧淮闖進來看見了,她要怎麼解釋?
金鼠王淚目了。
仙子這是不要它了嗎?直接被它嚇跑了。嗚嗚……它隻是一隻喜歡仙子想要跟隨仙子的鼠鼠啊……
江晚意栓好門回來時就看見金鼠王竟然在掉淚珠子。
這是怕她責怪?
她拍了拍金鼠王的頭,幽幽地道:“小鼠鼠,你不是金鼠王嗎?你為什麼不掉金豆豆?這樣我就發財了。”
那神情,活似壓迫長工的老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