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王鄭重地回答:可以,不過得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最好是換個人少的房間。
江晚意的心穩了。
她又安撫了薛婉幾句,這才對江順年道:“哥,你在這兒陪著婉婉。我回去一趟,和我公婆說一聲,再給婉婉帶東西過來。”
“另外,再把趙哥他們的錢結了。”
江順年皺眉:“趙哥那邊我去吧,你一個姑娘家……”
江晚意想起趙哥明顯黑社會性質的身份,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那你先守著婉婉,等我回來再去給趙哥送錢。”
又問王公安:“公安同誌,婉婉這情況,怕是不能跟你們回派出所了。”
王公安立馬表示沒關係,所裡會派同事過來錄口供。
江晚意趁機說動王公安去和醫院協商一下,將薛婉轉去單人或是雙人的病房。這樣後麵錄口供什麼的也比較方便。
王公安看了江晚意一眼,沒反對,真的去和醫生溝通了。
十幾分鐘後,薛婉換了間兩人間的病房。
江晚意和王公安一起下的樓。
王公安試探地問江晚意,如何知道周裁縫是敵特。
江晚意苦笑著說了實話:“我也就是詐一詐那個周裁縫……不過我當時看他似乎有些慌,才一口咬定的。具體什麼情況,還得你們公安同誌審出來。”
王公安狐疑地看了江晚意一眼,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隻好道彆離開。
江晚意望著西落的太陽,深吸了口氣,騎車往回走。
到顧家時,顧家人正等著她吃晚飯。
江晚意在餐桌上將薛婉的情況說了,並且說了自己晚上要去陪薛婉的事兒。
沈淑音點頭:“那孩子,這回可是受了大罪了。你去陪著點,多勸勸她。可彆讓孩子有心結了。手裡的錢夠嗎?”
這事兒是絕對不能花顧家的錢的,江晚意趕緊點頭表示自己手裡有錢。
飯後,一直沉默的顧青山將江晚意叫到了書房。
“你再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江晚意什麼也沒問,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經過重新詳細的說了一遍。
“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不是冰毒之類的毒,卻像是一種病菌……具體還不知道,得把標本往上一級醫院送。”
顧青山開門見山:“對於這件事,你什麼想法?”
江晚意頓了頓,直接說:“我覺得怕不僅僅是虐待徒弟這麼簡單。”
她又詳細地說了當時她信口胡說周裁縫是敵特時,周裁縫的表現:“我覺得這個人肯定是有問題,就算不是敵特,怕也是有隱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