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順年見江晚意沒動,輕輕地碰了碰妹妹:“晚意,怎麼了?”
江晚意將巧妙的合成一塊的玉佩給江順年看。
江順年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一臉問號地看向江晚意。
江晚意眼神閃了閃,轉頭說起其他:“哥,咱媽這玉佩,你知道怎麼來的嗎?”
江順年笑:“這事兒咱爸當初不知道念叨過多少回呢,我倒是知道。好像是咱們做了一個月的工,賺了些錢,都交給了咱媽,讓她去買喜歡的東西。咱爸的本意是讓她買衣服頭飾之類的,結果,咱媽不知道找誰訂做了這兩塊玉佩,說是要留給咱倆,當傳家寶。”
江晚意捏著玉佩的手緊了緊。
看來,這玉佩裡是真的可能藏著秘密了。
她假意將玉佩放進了包裡,實則扔進了空間。
然後打了個哈欠。
江順年見此,催她趕緊睡:“快睡吧,累了好幾天了。”
江晚意依言躺下,意識裡卻在問金鼠王:鼠鼠,你覺得這玉佩上的紋路,像哪個地方?
是的,江晚意開始還沒在意玉佩上那些細小的花紋。後麵看著看著,倒是越看越眼熟,應該是江家村附近,但是具體是哪裡,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
金鼠王:不知道。
很乾脆。
江晚意想想,莞爾一笑。也是,鼠鼠基本都是在地底下跑的,哪裡會知道這些明顯是起伏山脈的地方?
看來,得找機會回村一趟了。
江家村。
江晚蓉不敢置信地看著陸長執,有些歇斯底裡地喊:“你什麼意思?不是說好出門的嗎?怎麼突然又不出門了?你到底在想什麼?”
陸長執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淡淡地開口:“不想出門了,就在家裡待著吧。”
“在家裡呆著!嗬,在家裡呆著!現在誰不是看咱們的笑話?陸長執,你說過的,要讓我過好日子的,你現在就是這樣讓我過好日子的?前麵說是沒錢出門,沒門路。可你前幾天才說過,找到門路了,錢也拿回來了……”
陸長執突然上前,一把捂住了江晚蓉的嘴,眼裡閃過一絲陰狠:“這些話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是能嚷嚷的嗎?”
江晚蓉被他眼裡的狠厲嚇住,不敢吭聲了。
又捂著嘴跑到一邊“嗚嗚”的哭。
她不知道這日子怎麼就過成這樣了。
前一世,就算再差,她也是顧太太,也是衣食無憂的。
這一世,她是奔著幸福來的,嫁給了陸長執,可如今呢?天天都在為三頓飯發愁。
陸家現在窮得快揭不開鍋了。
遠不是上世那種光鮮亮麗的光景。
雖然她才和陸長執結婚一個多月,卻似乎一起過了半輩子,甚至比上輩子還要長。
彼此之間,已經被生活磋磨得隻剩下了厭惡。
她厭惡他沒本事,隻能讓她跟著吃苦,讓大家看她的笑話。
他厭惡她一分陪嫁沒有,活也不會乾,整天就發脾氣,一點也不溫柔,還總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