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金條是從那個地方得到的,如果他們找的是金條,那宋應辰就應該是敵特了。
江晚意心裡一緊。
私心裡,她並不希望宋應辰是敵特,畢竟他頂著那樣一張臉。
還有玉佩的事兒,知道的人倒是多些。但是宋氏金行的經理,是怎麼知道玉佩是可以兩塊合成一塊的?
還有陸長執……
從溫槿所說,他們一家是人販子肯定無疑,陸長執絕對不無辜。
他現在找過來,又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她手裡的東西,還是為了報仇?
江晚意越想越頭疼。
次日一早。
江晚意頂著一雙黑眼圈剛下樓,電話鈴聲就響了。
顧青山接的,“嗯”了幾聲,倒是什麼也沒說。
江晚意不覺得是找她的,趕緊去洗漱。
剛走到門口,就被顧青山叫住了:“晚意,霍應被抓去派出所了。”
江晚意愕然回頭,急道:“出什麼事兒了?”
“說是打架,具體什麼情況電話裡也沒說清。”
顧青山頓了一下,道:“我去接他。”
江晚意搖頭:“我去,哪個派出所?”
顧青山倒沒和她爭,說了個名字。
江晚意點點頭,轉身出去三兩下洗漱完,趕緊騎上自行車往派出所趕。
金鼠王感覺到江晚意離自己越來越遠,本來睡得香噴的鼠,一下子就醒了,趕緊回了空間。
江晚意腕間一暖,這才想起金鼠王來,問:昨天陸長執他們有說什麼嗎?
金鼠王就把江晚蓉和陸長執說過的話繪聲繪色地複述了一遍。
全是江晚蓉撒嬌,陸長執安撫之類的。
江晚意嘴角抽了抽,讓金鼠王閉了嘴。
鼠鼠:……我學得不像嗎?
等到了派出所,江晚意問過才知道霍應是打架進來的。
一個人打三個。
把人打得頭破血流。
還好,都是皮外傷,而且是那三個人先動手的。
江晚意領著霍應出了派出所,就一直沒出聲。
霍應臉都腫了起來,嘴角和眼角都是青的,一直悶著頭不吭聲。
過了許久,他見江晚意還不問,自己憋不住了:“晚意姐……你咋不問我……”
江晚意冷哼一聲:“我跟你沒關係,你彆叫我姐。而且你打你的架,我也沒什麼好問的……”
霍應一下子就慌了:“晚意姐,我錯了,我不該打架……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彆這樣不理我……”
說著說著,大小夥兒還哭了。
眼淚流到傷口處,疼得他臉都抽了起來。
江晚意看得眼角抽了抽。
又過了會兒,這才冷著一張臉問:“為什麼打架?不在醫院裡幫著照顧人,還跑去打架了,你是能耐了啊……”
霍應囁嚅道:“我想給婉婉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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