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安已經窩在房裡許多天了。
從他拿到那個盒子開始,就在不停的折騰著想將那木盒打開。
可是不管他用了什麼樣的辦法,甚至去請教了村裡有名的木匠,都打不開。
氣得他甚至動過用匠頭強行砸開的想法。
隻是,他想起在書裡看過的,有些厲害的工匠,做出來的東西,如果不能使用正確的手段打開,強行打開會直接將盒子和盒子裡麵的東西毀壞。
更何況,他也怕萬一強行打開,被上麵的人認為他動了裡麵的東西,那就真的是完了。
這樣一想,徐又安深吸了數口氣,這才平穩心態。
確定自己沒辦法打開後,他無奈的將木盒交給了上級。
心裡歎惋不已,明明功勞就在麵前,他卻拿不到。不然的話,就這一樣功勞,他說不定就能雞犬升天。
到時候,晚意再也不敢輕瞧他。
可惜了……
睡不著,徐又安乾脆起身去院子裡走走。
突然,他聽見他爹房裡有大喊大叫的聲音。
開始,他還以為是他爹說夢話呢。
後來,發現不太對,趕緊去推門。
門被從裡麵拴緊。
他正要再喊,就見門被打開,他媽一點害怕地道:“又安……你爸魔怔了……”
徐又安趕緊進去,就見徐大田滿臉都是恐懼,對著空氣不停的揮手:“映山,咱們當年可是好兄弟,你彆過來……彆過來啊……”
徐又安蹙眉。
他是知道的,晚意的爹叫江映山,這都死了多少年了。
他上前抓住徐大田的肩膀:“爹,爹……”
徐大田揮開他,將自己縮成了一團,嘴裡念念有詞:“映山,我錯了,你彆來找我了……”
其餘的話,就聽不清了。
沒一會兒,他又鬨了起來,還想要往外跑。
徐又安見此,沒了其他辦法,直接一個手刀將徐大田打暈了。
鄭婆子這才長出一口氣,帶著哭腔喊道:“兒啊,你爹這是怎麼了?半夜突然就這樣了……”
徐又安想起自己爹剛才念叨的那幾句話,趕緊叮囑他媽這事兒不能傳出去,特彆是他爹說這些話。
鄭婆子連連點頭。
徐又安又問他媽知不知道他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江叔我記得都死了十來年了,怎麼爹突然提起他?”
鄭婆子眼神閃了閃,連連搖頭:“這我哪知道啊?不會是那個死鬼纏上你爸了吧?”
徐又安喝道:“媽,江叔無緣無故的會纏上我爸?”
鄭婆子不吭聲了。
徐又安眼神沉了沉,也不再問,隻讓他媽趕緊睡了,等天亮了,如果他爸還是這樣,就送去衛生所。
江家。
江晚意聽著鼠鼠繪聲繪色的講述,笑眯了眼。
“仙子,我就是使了個幻術,嘿,那老東西就直接嚇慘了……”
江晚意滿意的點頭:那以後咱們每天晚上都去叫他,還有江勇,輪流來……
鼠鼠苦了一張鼠臉:那不行,我的能力還是太低了些。用一回,得大半個月才能恢複過來。
江晚意:……
好吧,她想多了,睡吧。
時間一晃而過,一眨眼一個月就過去了。
薛婉的手已經恢複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