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安一臉震驚,又喃喃地說自己就是出去辦了件事,怎麼……
然後淚就落了下來。
母子倆抱著痛哭。
鄰居看得心酸,都勸他們想開點。說是徐大田應該是被病折磨得受不了啦,才尋的短路。
好一番勸解之後,兩人這才停止了哭。
徐婆子卻喊了徐又安去了後院,說是和他商量一下他爸的喪事怎麼辦。
然而,剛到後院,徐婆子就一巴掌甩在了徐又安臉上:“畜生,殺父這樣的事你都能做出來,你要不要乾脆把我也殺了?正好一起把喪事辦了。”
徐又安笑笑:“媽,你說什麼胡話呢?”
徐婆子壓低了聲音喝道:“你彆拿我當傻子,如果不是你,你爸能拿到農藥?我出門的時候,可是把屋子鎖得好好的。而且他這個人最怕死,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尋死,昨天還想著說要等好點了,去外麵找個事做,這個家呆不得了。
你還正好又不在了,哈,哄誰呢?老娘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你想哄我?你個喪良心的,我和你爸這些年待你還不好嗎?家裡修這麼大的房子,你要什麼給什麼,不願意乾活就不乾!是不是我們太寵你了,把你慣得無法無天了?為了你,你幾個姐姐都恨死我了……”
徐又安看著他媽那張扭曲的笑,奇怪地笑了笑,心裡突然升出一副報複的快感。
從小就是這樣,打著疼他愛他的名義,總是在控製他和姐姐們。
他媽是這樣,徐大田就更甚。
隻要不如他的意,能上一刻笑吟吟,下一刻拳頭就落到了他身上。打他打得最厲害的一次,肋骨都被他打斷了兩根,差點死了。
提什麼姐姐,沒看兩個姐姐從結婚後就不願意回家嗎?還不是他爸媽打著他的名義,總是問人要錢要物,鬨得姐姐和姐夫不和,最後連帶著對他都討厭起來。
“那你去報警啊,讓警察把你抓走。媽,你去啊。”徐又安幽幽地道。
徐婆子跟被掐住了喉嚨似的,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她瘋了一樣地撲過去對著徐又安又罵又打,偏又不敢嚷出來,一切都隻能壓低了聲音。
徐又安也不還手,也不吭聲,就像過去無數次一樣,任她鬨了個夠,這才淡淡地開口:“如果你不想我進去,留你一個人,你就安份點吧。”
說完,他也不再管徐婆子,轉身就走。
京市,某小洋樓。
男人看著費了無數的財力物力才打開的小盒子,再看看裡麵躺著的一本兒童圖畫書,氣笑了。
順手直接就扔了出去,直接砸到了宋應辰的額角:“這就是你們到手的東西?蠢貨!被人耍了還不自知。”
宋應辰動都沒動,平靜地道:“我們打不開的東西,江晚意不可能打開。那這裡麵的東西肯定是莊瑤故意放的,是為了誤導我們。”
男人冷哼一聲,又坐了回去:“你不是承諾我儘快嗎?這就是你的儘快?廢物,全都是廢物!”
宋應辰蹙眉看他:“我需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然你這樣藏著掖著,我們如何找?”
男人擰眉沉默了幾分鐘,走至宋應辰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宋應辰的眉頭皺起。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命令道:“你親自去安陽縣,半年……我最多給你半年時間,你務必把東西帶回來……不然的話,這個任務失敗,組織就會啟動最後一個辦法,與之相關的人,全部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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