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知道這是我寫的了?”眼鏡青年有些尷尬地喃喃道。
“廢話,這還沒寫完,而且你這裡是編輯模式,這都看不出來,你當我瞎嗎?”蕭塵略帶諷刺地反駁。
“原來如此,我設計的情節比起主人你的構思就顯得普通多了。我打算讓主角以易容之術潛入仇敵宗門,步步高升,從內部瓦解宗門,最終迫使所有仇人自相殘殺。相比之下,我的構想確實平淡。”眼鏡青年愧疚地承認。
“不,你的才是真正的高明。”蕭塵對眼鏡青年豎起大拇指。
眼鏡青年連忙擺手:“主人過獎了,你的構想才是真正的高明與創新,我這種複仇陰謀已被用得泛濫。”
“不應該吧,這種設定沒人寫過嗎?”蕭塵疑惑地看向眼鏡青年。
“有類似,就是得到絕世高人指點或貴人相助的情節,但像你這樣天馬行空的想法真的沒見過。大多數此類故事或劇集,主角都是靠智謀或聯盟取勝的。”眼鏡青年解釋道。
“沒有那種神功大成,一己之力橫掃宗門的橋段嗎?”蕭塵追問。
“這不太可能,畢竟隻是武者,不是攜帶神器的兵士,一個人怎能對抗整個宗門?”眼鏡青年反問。
“胡扯,都是虛構的世界,還要遵循現實規則。依你這麼說,書中的宗門在現實中算是違法勢力,比武成了鬥毆,報仇更成了殺人,你怎麼不改一改,讓他們通過擲骰子決定勝負,用拳腳論定尊卑呢?”一聽這話,蕭塵的吐槽之魂就忍不住爆發,毫不客氣地向眼鏡青年發難。
“這也是無奈之舉,現在流行的都是霸道修士或世家子弟流落街頭被善良女子救助的故事,涉及古代的大多是戰爭或宗師傳奇。我這種算是小眾,無人問津。”眼鏡青年苦笑道。
“小眾就算了,當我沒說。看你這模樣,估計‘俠之大義,為國為民’這樣的話你也從未聽過。”蕭塵無可奈何地吐槽。
“沒聽過,但這話氣勢磅礴,肯定有出處吧。”眼鏡青年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蕭塵歎了口氣,望向門外:“走吧,雨停了,你應該回去了。”
“彆呀,主人,給我講講吧,聽你的口氣,你肯定知道其中奧妙,就當我們以書會友,分享一下這句話的來曆吧。”眼鏡青年連忙追問道,同時清空了平板上的幾萬字草稿,新建了文檔,拿著靈能筆期待地看著蕭塵,準備邊聽邊記錄。"休想搪塞我,你才滿腹經綸呢,我乃堂堂修士,豈能信口開河。”蕭塵不悅地回應眼鏡青年,接著他認真審視了一下空蕩的店麵,最後還是搖頭說道:“罷了,既然眼下無事,便講予你聽。”
“好嘞,弟子銘記於心。”眼鏡青年欣喜地點點頭,隨即靜心聆聽,準備記錄蕭塵的故事。
見眼鏡青年如此熱切,蕭塵輕咳一聲,開口道:“此事始於南宋末年,金人侵襲,朝廷腐敗,邪派奸佞橫行。
蕭塵繼續講述,眼鏡青年聽得越來越專注,竟忘卻了初衷,全神貫注地細聽每一個細節,甚至在心中描繪出相似的場景。聽到梅超風以人頭修煉《九陰白骨爪》時,他嚇得冷汗淋漓。
“咳咳,喉嚨乾澀,暫且不說了。”
講了半天,蕭塵感到口渴,便中斷了講故事,給自己續杯茶水,愜意地品飲,頓感精神煥發。
“彆啊,掌櫃的,你才剛講到穆念慈和穆易父女的比武招親,之後呢,之後呢?”
眼鏡青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起身繞著蕭塵打轉,不停地追問後續情節。
“你倒是入迷了啊。不過我今日不想再講,已是酉時,我得開店營業,你也該回去忙活了,一個下午都在我店裡,難道你沒有要務在身嗎?”蕭塵瞥了眼鏡青年一眼,戲謔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時間充足得很。不如您繼續給我講接下來的故事,至於生意嘛,就先放一放吧。”眼鏡青年連忙勸說道。
“哼,你小子可彆得寸進尺,我給你避雨,又講故事,你還想讓我關門說完,這就過分了。難道我不用吃飯的?趁我還沒發火,快走吧,否則我可要請你出去了。”蕭塵揮拳作勢威脅道。
“哎呀,掌櫃誤會了,我並非此意。這樣吧,我承包你這店一晚,你看營業額多少,我付雙倍,隻要你把故事講完。而且版權歸屬您,我絕不會有非分之想,我隻是想聽完接下來的情節。”眼鏡青年急忙解釋道。
“承包餐館聽故事?你確定?”蕭塵聞言,嘴角抽搐,這種情形他還從未見過,沒想到這眼鏡青年竟是個癡迷的修真小說迷。
“我確定,您說一晚上的營業額是多少,我付雙倍,也算物有所值。”眼鏡青年毫不猶豫地答道。
“我說十萬,你給不給?”見眼鏡青年如此急切,蕭塵起了玩心,微笑看著他,逗趣道。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這人直接掏出手機:“給,二十萬,是吧,告訴我你的賬戶,我馬上轉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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