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發現。”嚴明心中狂喜,麵上卻保持鎮靜,作為攝影師,不可因一時激動影響畫麵質量。
嚴明穩住手,全神貫注於攝錄機,可惜為了隱蔽,與江湖人保持一段距離,無法聽見交談。正當他揣測他們是要破門而入還是談判時,卻發現這群外表剽悍的江湖人四散開來。
隨後,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背手而出,腰間插著一根圓木棍,自店內走出。他並未露出恐懼或討好的表情,而是滿臉無奈與嘲諷。
見所有江湖人都被這青年吸引,嚴明咬牙低吼:“拚了!”隨即快速從廣告牌後現身,悄然接近他們,幸運的是,他的舉動並未引起注意,成功接近現場,距離蕭塵與那群江湖人僅剩數尺,他躲於垃圾箱後,不顧惡臭,全神貫注於攝錄機,開啟錄音功能。
“果然還是來了嗎……那位姓王的呢,是否躲著偷窺?出來吧。”攝錄機中的青年語氣淡然。
“吵什麼!你們擋住他人營生,我隻是來警告你們。”領頭的壯漢板著臉回應。
“哎呀,還有理了,打算如何警告我?”青年伸個懶腰,似乎不把這幫凶惡的江湖散人放在眼裡。
“還能怎樣,給你點苦頭嘗嘗。”壯漢露出殘忍笑容,揮手示意,散開的爪牙開始圍攏青年。
在嚴明的心中,千百思緒流轉,但最終並未放棄報警的念頭,隻因時間已不容許猶豫。如今,唯有繼續攝像,記錄下這黑暗中的一幕,作為將來捉拿惡徒的憑證,這是他對這位不幸遭遇的英俊修士唯一能做的支援。
然而,正當他以為這位英俊青年要麼會選擇逃離,要麼會遭受這群人的欺淩時,令人意外的是,這位青年竟從腰間抽出了一根一米長的棍子,略帶惋惜地開口:“想不到,我的這根‘靈木杖’初次出世,竟是對付你們這些街頭惡少。”
緊接著,攝像機捕捉到的畫麵中,這位英俊青年竟然單手持著這根他稱為“靈木杖”的棍棒,迎向了那群凶神惡煞的社會人士。
“無知。”
英俊青年身形一側,避開首個衝上來的紫發惡少的一拳,口中吐出一詞,手中靈木杖宛如天師的鎮邪尺,重重敲擊在對方背部,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紫發惡少當即倒地,痛苦地捂著背,發出淒厲的慘叫,顯然這一擊力度不小,至少十分鐘內無法站立。
“粗鄙。”
其他惡少被這一幕震懾,一時愣住,而英俊青年卻不,他又吐出一詞,趁勢欺近一名惡少,單肩向前撞擊,如一頭蠻牛般衝撞,將對方撞得踉蹌,還未等他站穩,英俊青年的側腿踢中其腰部,一米八高的壯漢竟被踢出數米,重重摔在路旁的燈柱上,隨即癱軟在地,口吐白沫。
“卑劣。”
又一個詞彙從英俊青年口中逸出,此刻,這些惡少不再那麼凶悍,紛紛後退,顯然已被他的手段嚇破了膽。
他們退卻示弱,英俊青年卻未罷手,徑直朝最近的一名綠發、鼻環閃爍的惡少走去。對方被他的舉動激怒,猛地一腳踹向英俊青年的胸膛。
可惜這一腳倉促無力。
未等他踢到,鏡頭中的英俊青年左手輕鬆抓住對方的小腿,一拉令其失去平衡,隨後右手的靈木杖如同毒蛇般刺向對方腹部,清脆的響聲傳來,綠發惡少口吐青黃粘液,仰麵倒地。
“糟了,這是連膽汁都打出來了。”
一直錄像的嚴明心中暗自驚歎,不知何時,原本蹲著拍攝的他已跪倒在地。
不過,嚴明的吐槽並未傳入英俊青年的耳中,此刻他又放倒一人。這次,他並未言語,而是耍了個棍花,將那根被稱為“靈木杖”的靈器收於身後,淡然說道:“我知道你們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但現在倒了三個,那份錢當作醫藥費,現在撤退,我就當作這事沒發生過,如何?”
“沒想到你竟是修道之人,我們真是失算了。”
為首的大漢滿頭大汗地看著英俊青年,開口道。
“那你們的意思呢?”
英俊青年聞言一笑,問道。
“當然是——”
大漢說著,對身後的一個惡少使了個眼色,猛然向蕭塵撲去:“要你的狗命!”
“愚蠢。”
英俊青年緩緩吐出一詞,瀟灑轉身,靈木杖直點身後偷襲的惡少胸口,速度驚人,動作流暢,正是槍法中的絕技“回馬槍”!“哢嚓”聲中,碎裂與慘叫交織,正在拍攝的嚴明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這惡少的胸骨已斷,不禁打了個寒戰。
英俊青年並未繼續追擊,而是收回靈木杖,側身擋住正麵衝來的壯漢揮舞的短棍,同時話語吐出:“無禮者,難以立足。”
隨即,他將壯漢手中的短棍頂了回去,靈木杖順勢上挑,抽打在對方肩胛。壯漢痛得鬆開了手,英俊青年再次一棍抽在他腰間,接著掃堂腿將其放倒,一腳踩在他的腹部,看著他痛苦翻白眼的模樣,平靜開口:“告訴那位姓王的,我今日留你一命,下次再想找場子,自己來,也告訴你,彆打我的主意,這裡裝了監控,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們出現在我的店門口,我會廢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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