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煙師妹,你可曾見過如此癡迷之人?”張靈煙托腮,無力地笑道。
“他貪戀錢財嗎?他可曾向你透露過為何要追求如此之多?”秦嵐向張靈煙追問。
“還能為何,不過是想實現他的築宅之願罷了。”張靈煙隨意應答。
秦嵐聞言,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目光轉向蕭塵,緩緩開口:“這就對了,每個孤兒心中,都渴望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完整家園,此願無可厚非。但我疑惑,撇開表麵,他似乎隱藏了不少秘密。”
“嵐姐,你不是修心學博士嗎,看不出來?”張靈煙好奇地問。
秦嵐瞥了張靈煙一眼:“廢話。我研究的是修心與微識,又不是能洞察人心的神通者,我與他相識不久啊。”
“也是。”張靈尷尬地回應。
秦嵐將最後調好的靈酒倒入杯中,然後嚴肅地對張靈煙說:“靈煙師妹,你莫非對他動了情?”
“沒有啊,我們隻是朋友,你也聽他說了,他隻是我的護花使者而已。”張靈煙連忙搖頭否認。
“唉,隨你吧。我隻能提醒你,此人不易掌控,更難走進他的心扉。”秦嵐認真地告誡。
“好了,彆八卦了。拿著酒過去吧,不過嵐姐,你辛辛苦苦調的酒,這家夥可能不會品鑒,據我所知,他的酒量似乎不佳。”張靈煙白了秦嵐一眼,拿起麵前的兩杯酒,調侃道。
“那可不一定,不過你說他不勝酒力,那我就得加點‘料’了。”秦嵐自信滿滿地說,再次拿起調酒器。新調製的酒品出爐,張靈煙都愣住了。
“哇,七彩斑斕!你不是說這酒隻給有緣人喝嗎?”看著秦嵐麵前層次分明、七色交織的酒液,張靈煙驚訝地問。
“是啊,我看這位小哥很有緣分。”秦嵐說完,微笑著端起這杯絢麗多彩的酒,走向蕭塵。
酒杯放在蕭塵麵前,他愣住了:“七色的靈虹酒?”
“不,這是我特製的七彩斑斕,是果露,不是酒。”秦嵐笑著解釋。
“少來,威士忌和朗姆酒的味道我都聞出來了,你說是果露?”蕭塵毫不客氣地揭穿了她的謊言。
秦嵐聞言搖頭,舉起張靈煙幫忙帶來的那杯紅白相間的靈酒:“這才是酒,你的……頂多算果露,酒精含量極低。”
“我不信。”蕭塵搖頭,就算酒精含量低,威士忌和朗姆酒混合,也足以媲美烈酒的勁道。
“哦,是嗎?看來你的酒量真是可憐呢,要不要我給你拿瓶靈乳?”秦嵐饒有興趣地問。
蕭塵挑眉,看著秦嵐:“激將法嗎?你想灌我酒?”
“我說是又如何?”秦嵐大方承認。
蕭塵冷笑一聲,起身指著麵前的酒杯:“不如我們直接對瓶乾,一杯一杯多沒意思。”
“哦,樂意奉陪。”秦嵐看著一旁驚訝的張靈煙,微笑應允。
看著蕭塵從靈酒架上取下兩瓶陳年靈紅酒,張靈煙古怪地看著他問:“你不是說酒量不行嗎?”
“那你沒聽過‘男人的話,不可全信’嗎?”蕭塵笑著調侃。
“你這是想把我灌醉啊。不過你們不先吃飯嗎?空腹飲酒對身體不好。”秦嵐接過蕭塵遞來的酒瓶,提議道。
“有理,那就隨便吃點填飽肚子的吧。”蕭塵點頭,找來開瓶器拔掉橡木塞,又找來醒酒器,將整瓶靈紅酒倒入其中,同時朝秦嵐招手。
“為了公平,還是我自己來吧。”秦嵐婉拒了他的好意,自己找了個醒酒器,倒入了自己的那瓶靈紅酒。
“你們不覺得浪費嗎?三十年的羅洛夫莊園靈紅酒,怎麼能這樣喝?”張靈煙拿起空酒瓶,頭疼地抱怨。
“這是我的店,我的存貨,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麼?再說,這種年份的酒並不稀罕,你要,回去我帶你去酒窖搬一箱。”
秦嵐沒好氣地白了張靈煙一眼,蕭塵點頭,戲謔地補充:“難得有機會打土豪,還不趁機撈一筆?今晚的消費,秦嵐小姐全包。”
“就是,你看蕭塵這家夥第一次見麵就知道不客氣,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還跟我矯情。”
秦嵐也調侃張靈煙。
張靈煙歎了口氣,白了眼蕭塵和秦嵐,聳聳肩:“算了,隨便你們,開心就好。”
“行了,菜還沒上,我們唱會兒歌消磨時間吧。”
秦嵐見氣氛有些尷尬,起身打開沙發旁的大型壁掛電視,連接上點歌器和無線話筒,提議道。
蕭塵聳聳肩:“不好意思,我不會唱歌。”
秦嵐看出他在撒謊,但沒揭穿,而是把話筒遞給張靈煙:“你來吧,他不會就讓他看著。”
張靈煙白了蕭塵一眼,知道他在裝傻,也沒戳穿,轉了轉眼珠,問秦嵐:“嵐姐,你這裡用的是哪個音樂平台的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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