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孤兒蕭塵的記憶深處,那段被遺棄在仙門之外的模糊過往,此刻悄然浮現。“道兄,既然你已決定踏上尋道之路,貧道也不阻你,不過,在你離去之前,不如聆聽吾為你吟唱一首仙曲如何?”蕭塵自人群之中走出,身形飄逸,朗聲道,聲音直衝雲霄,回應著懸停在半空之中的袁浩。
“道友,你莫要擾亂大道之行。”聽見蕭塵的話語,負責調解的修真界談判大師立刻低聲警告蕭塵。
然而,蕭塵隻是輕輕揮手,示意對方稍安勿躁,再次向空中懸浮的袁浩喊道:“雖我對你的遭遇知之不詳,但這首曲子卻似為你量身定製,你就不想一聽究竟麼?”
“你是修真界的樂師?”袁浩的好奇心被蕭塵的話挑動,他重新握住欄杆,穩住身形,朝蕭塵詢問道。
“非也,我隻是個煉丹師,研習音律不過是修身養性之餘的興趣所在,你是否有興趣一聽?”蕭塵搖頭微笑,接著追問。
“原來如此,我亦是煉丹師,此乃巧合。”袁浩眼中掠過一絲驚訝。
“你也煉丹?哎呀,如今世間煉丹師如此清瘦者,實屬罕見。”蕭塵望著袁浩削瘦的身影,戲謔地說道。
“你不是也一樣瘦弱嗎?”袁浩聽聞蕭塵的調侃,不禁反唇相譏。
“非也,貧道這並非瘦弱,而是修煉所致,內外兼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既同為煉丹師,不妨聽聽貧道為你所作之曲,權當貧道為你踐行吧。”
蕭塵隨口說完,再次提出先前的建議。袁浩點頭表示讚同,他對蕭塵的說法頗感興趣,覺得臨行之際能聽到一位同行為自己譜寫仙曲,實在是一件趣事。
蕭塵微微點頭,安撫道:“那你可要抓緊欄杆,否則貧道尚未唱完,你若不慎失足落下,恐怕此生都無法瞑目了。”
言罷,蕭塵轉身走向露天演法台的方向,留下一臉驚愕的談判大師,他注意到袁浩的情緒明顯穩定了許多。
經過張靈煙和泰勒身旁時,蕭塵對他們下令:“速去告知那些執法修士和護山弟子,待我以歌聲引動那位…袁浩道友的注意時,你們便從兩側悄悄接近,一旦有機可乘,立即出手,牢牢扣住他的手腕。”
“遵命!”張靈煙與泰勒立刻領命而去,傳達蕭塵的指令給在場的執法修士和護山弟子。
此刻,蕭塵在眾人的矚目之下,走上仍舊堅守崗位的仙樂樂團前,開口問道:“諸位仙友能否借貧道一把瑤琴?”
樂團中的琴師自然不會拒絕,立刻將自己的瑤琴遞給了蕭塵,並問道:“道友是否需要我等協助?”
“不必了,此曲乃是原創之作,未曾與諸位仙友共譜,恐難以配合。”蕭塵謝絕了樂團的好意,接過瑤琴掛於頸間,坐到空置的首席位置上,調試著麥克風和瑤琴。
“袁浩道友,你可聽見貧道之聲?”
袁浩並未回應,但蕭塵從回音判斷,這音響足以覆蓋整座山巔。
“此曲名為《仙緣如夢》,袁浩道友,願你在其中尋覓到屬於你自己的故事。”
蕭塵對著麥克風向遠處欄杆外的袁浩喊話,隨後撥動琴弦,悠揚的前奏在蕭塵指尖流淌而出,他緩緩開口唱道:“我恨孤寂卻驅之不去,握著她的名字,感受她的悲歡離合,不知已前行多久……”
蕭塵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溫潤,卻又帶著一絲沙啞,仿佛在低泣。隨著琴音漸強,蕭塵的聲音也隨之拔高:“那女子對我言,說要守護她的修道路,說這世間像我這般待她之人並不多,她漸漸忘卻了我,但她卻不知曉,滿身傷痕的我,早已不再涉足情愛之道。那女子對我說,說我是個竊賊,盜取了她的回憶,植入我的腦海,我不求自由,隻願承載她的夢想,步步向前,她給予的恩賜,重逾千鈞。”
這段副歌在蕭塵沙啞悲涼的嗓音中唱出,令隔欄而立的袁浩淚流滿麵。是啊,歌詞中的那個逐漸被人遺忘的人,不正是自己嗎?她忘記了自己,自己卻始終無法忘記她,正如蕭塵歌詞所述,她的回憶,已被自己悉數帶走,如今這份記憶,唯有自己一人珍藏。
此刻,圍觀的修士們議論紛紛:“這詞兒,這歌聲,我都感動得流淚了。”“這首歌聽著好淒涼啊。”“確實很應景呢,這位道友真是個人才。”“好聽,但是太悲傷了。”“看來不隻是輕生的道友有故事,這位唱歌的道友,怕也是有段難忘的經曆吧。”“嗯,從這歌聲中,我聽得出這位小哥也是個多情種子呢。”
而與路人議論不同,張靈煙與泰勒皆瞠目結舌。泰勒驚訝於蕭塵飽含情感的歌聲以及這首仙曲;而張靈煙則驚訝於蕭塵的這首曲子似乎彆有用意,而這件事,她竟然毫不知情。
“蕭塵師兄好厲害啊,這歌雖然不太理解其深意,但歌曲中蘊含的情感非常真實,十分感人呢,沒想到他還有如此出眾的音樂才華。”
“這家夥,真的就是專門為那位輕生的道友寫的歌嗎?我怎麼聽都覺得這首歌像是他在訴說自己呢!”
此刻的泰勒與張靈煙各有心思,但這並不妨礙她們欣賞蕭塵這首原創的仙曲,《仙緣如夢》確是一首令人動容的作品。
現場的所有修士,包括袁浩在內,都聚精會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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