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彆急著給我扣帽子,這背後的曲折,比你想象的連續劇還狗血呢。蕭塵嘴角掛著一絲苦笑,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愧疚,他試圖用輕鬆的語氣掩蓋內心的波濤洶湧,儘管那肉體上的背叛如同鋒利的刀刃,在他心頭緩緩劃過。
喲,您這是哪門子的清新脫俗解釋啊?當我是三歲小孩呢!湯圓圓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虛偽。她邁著堅定的步伐,跨進了蕭塵那間似乎隱藏著無數秘密的客房。門扉輕啟的瞬間,一股混合了香水與曖昧的複雜氣息悄然彌漫,如同迷霧般挑戰著她的嗅覺。
她的目光銳利如鷹,瞬間鎖定了那張空曠的床鋪,其上本該有的溫馨與柔軟,此刻隻剩下光禿禿的床墊,赤裸裸地暴露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說吧,床單去哪兒度蜜月了?她的語調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質問。
蕭塵的心猛地一緊,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裡默默吐槽:“這年頭,連外星來的妹子都流行收藏地球貨嗎?”但表麵上,他努力維持著鎮定,故作輕鬆地回答:“哦,那玩意兒啊,可能是被風吹走了,或者被哪個愛乾淨的精靈給順走了。”邊說邊暗暗佩服自己的即興創作能力。
“嗬,你以為編個童話故事就能蒙混過關?”湯圓圓的臉冷若冰霜,眼神中滿是不信任的火花。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可沒空陪你玩過家家。”蕭塵故作瀟灑地聳了聳肩,輕輕一推,將湯圓圓推出了門外,仿佛是在推開一段他不願麵對的過去。“咱倆獨處,彆人還以為咱們在玩什麼刺激遊戲呢,我可不想上明天的頭條。”說罷,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喧囂,也暫時隔絕了自己內心的掙紮。
門外,湯圓圓的敲擊聲逐漸減弱,最終歸於沉寂。蕭塵靠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然而,手機屏幕上那個熟悉的號碼如同定時炸彈,讓他再次陷入兩難。
“打,還是不打?”他喃喃自語,手指在屏幕上空徘徊,就像是在做一場生死抉擇。最終,理智還是敗給了責任與良知,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撥通鍵。
“喂?”電話那頭,張靈煙溫柔的聲音如約而至,仿佛能穿透屏幕,直達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靈煙……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蕭塵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知道,這一刻,他必須麵對,無論是風暴還是寧靜。
“是關於小島伢子嗎?”張靈煙的話語中透著一絲洞察,似乎早已預料到一切。
“你……你怎麼知道?”蕭塵驚訝之餘,更多的是對湯圓圓“通風報信”的無奈。“難道真的是她?這丫頭,嘴巴比火箭還快!”
“傻小子,我可不是吃素的。那女人的出現,我就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張靈煙的話語中既有責備也有關懷,讓蕭塵的心暖了又涼,涼了又暖。
這場關於信任、背叛與救贖的對話,在電話兩端悄然展開,而他們的故事,也在這場意外的風暴中,悄然翻開了新的篇章。在那個不尋常的清晨,當晨曦初破曉,張靈煙的指尖輕敲著桌麵的節奏,就像是她內心精密策劃的鼓點,宣告著一場無聲戰役的序幕。她以一種近乎預言家的姿態,對著電話那頭的蕭塵宣布:“從她踏入那家複古咖啡館的第一步起,我就為她編織了一張無形的網——私家偵探,如同夜幕下的獵手,悄無聲息地跟隨著她的每一步。而三個小時前,那網悄然收緊,告訴我,她已潛入了你的私密領地。僅僅十分鐘前,她才幽靈般地從你的世界抽身而出。”
蕭塵聽著這番話,仿佛被一股寒流侵襲,心臟被無形的手緊攥,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張靈煙布局的深邃與冷酷。他苦笑著,試圖在對方那不容置疑的語氣中尋找一絲縫隙:“哎,如果我說,這完全是場誤會,我是無辜的受害者,你信嗎?”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助與自嘲。
張靈煙的回答,是電話那頭傳來的一聲輕笑,那笑聲裡藏著鋒利的刀刃,讓蕭塵的心再次顫了顫。“嗬,誤會?”她的話語如同冬夜裡的寒風,刺骨而清醒,“島國風情的她,每一步都算計得如此精妙,中藥店的頻繁光顧,原來是在精心調配那‘情迷’的藥方。這女人,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什麼?!”蕭塵的聲音因震驚而拔高,險些讓手機滑落,“原來她……她居然……”那一刻,他仿佛親眼見證了陰謀的華麗綻放,卻又無力阻止。
張靈煙的怒火在電話線中肆虐,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她不僅算計了你,更挑釁了我的底線!真是夠卑鄙,夠無恥!”
“喂,冷靜點,殺人真的不行。”蕭塵急忙勸阻,生怕這位女中豪傑一時衝動,釀成大錯。
“你還有臉說!”張靈煙的憤怒如火山爆發,“被一個女人算計至此,你不覺得丟人?”
蕭塵隻能苦笑:“這年頭,誰能料到防身術還要包括防下藥呢?這事兒,換成誰都得栽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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