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條無法輕易跨越的鴻溝。
林天,這個曾經以異象境之力震驚北原的少年,即便他擁有著跨階一戰的驚人實力,那也僅僅是在麵對那些普通星辰時。而此刻,他所麵臨的,是與自己同樣璀璨,甚至更加耀眼的天驕,這樣的對決,無異於以卵擊石。
張雄望了一眼失神的張子怡,心中再次湧起一股無力感,隨後他將目光轉向林天,那目光中既有感激也有歉意:“林天,林小友,你救了子怡,這份恩情我張家銘記於心。按理說,我張家應當滿足你的任何要求,但九彩養神花對於張家而言,它不僅僅是一株花,更是我們家族傳承的紐帶,是我們守護的信仰。所以……除了它,你可以提出任何條件,我都會儘力滿足你。”
林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灑脫的微笑,他輕輕聳了聳肩,仿佛在說:“既然如此,那便罷了。”這份豁達與灑脫,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禁為之一愣。林天的心中或許有著遺憾,但他更明白,強求不如順其自然,正如他曾經在戰場上,麵對強敵時那份從容不迫的智慧與勇氣。而這份態度,也讓張雄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他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看似平凡卻又充滿神秘的少年。在那個光與影交錯的張家府邸內,張雄的聲音如同一縷清風,帶著不容忽視的誠意,悠悠地拂過林天的耳畔:“林天小友,你大可不必拘泥於常規,尋常如千年靈芝、九轉還魂丹,乃至那削鐵如泥的法寶利器,隻要你心中有所願,我張家寶庫的大門,願為你敞開,儘力滿足你的每一個念頭。”
林天輕輕擺了擺手,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那些被提及的珍寶,不過是過眼雲煙,無法觸動他內心的絲毫波瀾。“罷了,張兄的美意我心領了,但這些身外之物,於我而言,不過浮雲。我所追求的,是更高遠的天地,是心靈深處的寧靜與自由。”
這番話,在張家眾人的耳中,卻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張雄的眉頭微微一蹙,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不悅,仿佛林天的拒絕,是對他權威的一種挑戰,尤其是在愛女張子怡的見證下,這份不悅更是被無限放大。然而,出於對張子怡的顧慮,張雄隻能將這份不滿深埋心底,強顏歡笑。
然而,總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那位曾對林天嗤之以鼻的長老,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線牽引,再次挺身而出,聲音中帶著幾分刻薄與挑釁:“哼,年輕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張家的大門,可不是隨意向人敞開的。”
林天的目光,如同深邃的夜空,平靜而深邃,他緩緩轉過身,直視那位長老,語氣平和卻堅定:“張家的恩情,我林天銘記於心,上次出手相助,不過是對張大小姐雪中送炭之舉的回報。我們之間,早已兩清。至於那九彩養神花,是我與張大小姐之間的約定,與張家無關。”
“你說什麼?用一株足以讓真人強者都為之瘋狂的寶藥,隻為換取你的一次出手?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已經站在了神州的天之巔,與世無雙並肩,或是能與佛子空悟一較高下了?”長老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仿佛是在嘲笑林天的無知與狂妄。
提到“範偉”這個名字時,他更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似乎在提醒林天,即便他能與範偉平分秋色,也不代表他就有資格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
林天的臉色,在這一刻,仿佛被寒風掠過,漸漸失去了溫度。正當氣氛即將降至冰點時,張子怡清脆的聲音如同春日暖陽,穿透了這寒冷的氛圍:“三長老,夠了!你的話,太過分了!”
她的俏臉因憤怒而微微泛紅,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對林天堅定不移的信任與支持。就連張雄,也不得不輕咳一聲,臉上寫滿了尷尬與無奈。他心中暗自思量,畢竟林天是女兒的救命恩人,若是在此時翻臉,不僅顯得忘恩負義,更會讓張家在江湖上的名聲受損。
正當張雄準備開口,為這場不必要的爭執畫上一個句號時,林天卻已淡然轉身,留給眾人一個灑脫的背影,仿佛在無聲地宣告:真正的價值,不在於物質的交換,而在於心靈的契合與尊重。林天微微頷首,以一種夾雜著自嘲與謙遜的語調再次發聲:“各位的厚愛,林天心領了。但實事求是地說,我與那傳說中的世無雙相比,怕是連其衣角都難以觸及。因此,我就不多打擾了,就此彆過!”話音未落,他仿佛一陣清風,灑脫地轉身,大步流星地邁向了門外。
“林天,等等!”張子怡焦急的呼喚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她幾乎是本能地想要邁出步伐,去追那個即將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然而,林天隻是輕輕揮了揮手,連頭也不回,那背影如同一幅淡墨畫卷,漸漸隱沒在了走廊的轉角,留下了一片空曠與靜默。
張子怡的嘴半張著,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最終卻隻化作了一聲無奈的歎息。她憤怒地轉向父親張雄,雙眼閃爍著不滿的光芒:“爹爹,您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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