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喘著粗氣,叉著腰站在床邊,看著下半身一灘血的肥豬,那張略顯慘白的小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甜糯又陰森。
隨後轉身從空間裡拿出打火機來到窗簾邊毫不猶豫的點了一把火,緊接著又拿出一個大銅鑼,一手銅鑼,一手錘。
“砰砰砰”的一連串的銅鑼聲響起,以這棟房子為中心的四周鄰居快速熱鬨了起來。
“走了!”
白諾轉身躍下二樓,大門都沒走,直接從後院的圍牆一角跳了出去。
等白諾回到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泛起了一點白,讓係統把類人類傀儡收起來後,她換了身衣服乖巧的躺在了被窩裡,安安穩穩的睡了起來。
至於她睡著之後,外麵是如何的熱鬨就不關她的事情了,反正她一晚上都在醫院,門外的公安同誌可以證明。
等白諾睡醒了一覺之後,睜開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椅子上的女公安。
“你醒了?”女公安微笑著看向病床上的小姑娘,眉眼中滿是疼惜。
她原本也有一個妹妹的,可惜是個早產兒身體本就不好,饑荒那幾年活的就更艱難了,他們一大家再努力也還是沒留住那個孩子,不是餓死的,而是那個時候太亂了,根本找不到能救她妹妹命的醫生。
病床上的小姑娘麵色空白的眨了眨眼睛,眉眼迷茫懵懂,陌生的看著麵前的女公安,不過在看到她那身公安製服的時候,眼底的警惕一下子就消失了,微微彎起眉眼,笑的又軟又甜。
“公安姐姐,我,我這是在哪?”
軟軟糯糯的聲音還帶著點童真的稚嫩,哪怕已經十六歲了,按照現在這個時代來看,已經是大姑娘了,放在鄉下都是能相看定親的年紀了,但在外人看來小姑娘這樣實屬正常,畢竟之前小姑娘腦子不好,一直都像個五六歲的孩子似的,五六歲的小孩兒不就這樣嗎!
女公安彆看對外英姿颯爽、做事乾淨利落,偶爾還脾氣暴躁,但對上這樣一個招人疼的小姑娘,就連聲音都下意識的變得輕柔了許多。
“諾諾彆怕,我們是在醫院,你頭受了傷,這裡的醫生叔叔和阿姨都會照顧好你的。”
“醫院?”小姑娘眉頭微皺,有些疑惑,“姐姐,我好像睡了好久好久,我怎麼在醫院,我媽媽呢,她在哪?”
“媽媽?”女公安聽到這裡,再看小姑娘的眼神,清明晶亮,完全不似腦子不好的小孩該有的神色,猛地一下站起身,轉身就往外跑。
“小王,去叫醫生,快。”
五分鐘後,呼啦啦進來了三四個醫生,其中還有兩個年紀頗大一些的,進來之後就圍著白諾一頓詢問和檢查。
最後得出,小姑娘因禍得福,腦袋這麼一撞竟然給撞好了。
這下子,女公安和那位早上過來換班的小王公安都高興了。
腦子好了就好啊,這下子不用擔心小姑娘以後的生活了。
不過,想到今兒早上馬家的人鬨出來的事情,頓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不過,應該也算是好事吧,雖然這麼想有點沒有職業道德,但……但馬家那幫人出事了,以後就沒機會再欺負小姑娘了吧。
等醫生都離開之後,昨天白諾見到的那位中年老公安帶著徒弟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
“二叔,諾諾妹子的頭好了,醫生說應該是昨天撞到了腦子,把腦子給撞好了。”女公安開心的看著走進來的老公安。
白諾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兩人還是親戚,難怪女公安對人對事都敢那麼囂張霸氣,副處長是自己二叔啊。
“真的!”老公安一臉驚喜的看向白諾,笑嗬嗬的點頭:“好了就行,以後也能好好生活了。”
“對了,小王!”老公安拉著一旁負責看護白諾的年輕公安走到門外,小聲問道:“昨晚小李在這邊值班沒出什麼事吧,有沒有人來過或者出去過?”
“沒有!”小王公安沒有半點遲疑的搖了搖頭。
他和小李雖然在醫院看護白諾,但也是需要交接班的,有什麼異樣都會告知對方。
“小李早上五點跟我換的班,那小姑娘從進了醫院就一直沒醒過,醫院也說了是頭部受到重創,又失血過多,暫時醒不過來也正常,是半個小時前剛醒過來的,除了昨天下午三點多老馬家的三個人過來鬨被向姐趕走了以外,再沒人來過。這病房一直都住著小姑娘一個人,就連病友都沒有。”
向前進點了點頭。
“二叔,那邊怎麼樣了?”女公安向上衝安撫好小姑娘之後也來到副所長向前進這邊問道。
向前進輕歎以後:“昨晚閣會的副會長家裡著了火,隔壁鄰居衝進去之後就發現那屋裡不僅有那位副會長一個,還有另外三個女人,一個三十來歲,兩個十幾歲的樣子,而且……而且幾個人都沒穿衣服,那個副會長還受了重傷,估計是廢了,另外那三個女人還是,還是一對母女,巧的是那對母女還是老馬家的女兒和兩個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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