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思的話沒說完就被江聞野的眼神瞪了回去。
“錢的事我會想辦法還,以後不許再跟她借錢,聽到了嗎?”
江思思能有什麼辦法,現在隻能聽江聞野的話。
而另一邊。
沈歲禾和宋南洲請了一天的假。
宋南洲請了何芮阿姨上門給她做檢查。
“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
何芮是南家的家庭醫生,也是從小看著二人長大的。
“我給你們留下擦傷藥,待會兒記得擦上,忌辛辣。”
沈歲禾沒怎麼聽,腦子裡一直想著事情。
宋南洲送走何芮後,小心翼翼地給沈歲禾擦藥,遇到大一點的擦傷還會吹氣,生怕弄疼了她。
“不用這麼誇張,我其實沒那麼嚴重,過幾天結痂了就好了。”
“彆動!”
宋南洲第一次吼了沈歲禾。
他擦藥的動作不停,但動作依舊溫柔。
“宋南洲,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明明之前我那麼凶你。”
想到之前放下的狠話,沈歲禾就愧疚。
宋南洲沒回答,隻是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你乾嘛?”
沈歲禾有點慌。
她已經很久沒有和宋南洲這麼近距離的相處了。
看著少年英俊的臉龐,沈歲禾恍然發現,曾幾何時,那個安靜陰鬱的少年已經長大了。
個頭比她高出許多不說,臂力也很大,甚至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他堅硬的胸肌。
沈歲禾的心亂如麻。
宋南洲卻不在意。
將她放在書桌上,又從抽屜裡掏出一疊資料遞給她。
沈歲禾翻看了幾下,這才發現裡麵有鳳冰夏和一個陌生男人的照片。
“這麼快就有線索了?”
“你懷疑的沒錯,那個叫鳳冰夏的女人確實已經在和對家公司的人接頭了。”
此刻宋南洲正坐在椅子上,比沈歲禾稍微矮了一點,她毫不猶豫地伸手摸了摸宋南洲的頭。
“行啊小宋同學,你的偵探能力挺不錯啊。
宋南洲的耳根紅了又紅,不自覺地偏頭輕咳了一聲。
“我的人已經在盯著他們了,隻要你想,他們就會消失在京都。”
沈歲禾搖搖頭。
她非常了解母親是個念舊且十分心軟的人。
鳳冰夏自從搭上沈母這條船,享受了不少了福利。
可這個女人太貪心,總是以各種理由來她家跟沈母敘舊。
花言巧語,哄的沈母笑顏常開,然後離開前都會大包小包。
這些年,她從沈母身上搜刮走的東西價值接近七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