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洲歎息著給沈歲禾理順頭發,又小心地將人撈過來。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沈歲禾嘻嘻一聲在男人唇上啄了一口。
正準備平躺下來時,突然瞟見男人露出的肌膚上有新的紅點,眸色一暗。
“很疼吧?”
她細細描摹著上麵的每一個針孔和牙齦,眼眶泛紅。
“都是我不好,還得連累你。”
宋南洲這次沒有嘴硬,而是趴在女人的肩上賣慘。
“疼,可疼了,你居然還說要離開我。”
沈歲禾眉梢揚起笑意。
“在爆炸裡死裡逃生都不怕,居然還怕針紮。”
宋南洲眼神閃了一下,繼續埋在沈歲禾的身上。
“那不一樣,歲歲,你疼疼我好不好。”
他一個大男人,使了勁抱著沈歲禾,臉還不斷地在她身上摩擦。
“歲歲,你身上真好聞。”
男人聲音逐漸暗啞,大掌越來越過分。
沈歲禾心跳加快,微紅的臉頰越發燙。
“宋南洲,你不要得寸進尺唔”
急促熱烈的呼吸聲打在沈歲禾的心上,讓她原本推拒的手收了力道,改為迎合。
宋南洲緊閉雙眼,一直以來隱忍的情緒逐漸爆發,恨不得將沈歲禾拆吞入腹。
兩人一直奮戰到淩晨。
沈歲禾累的手都抬不起來,還是宋南洲給她清理的。
隻是他發現,不小心在沈歲禾身上弄出的痕跡著實不好掩蓋。
算了,就當是她說要離開他的懲罰吧。
次日。
沈歲禾被易柔叫醒。
她坐在床邊,拉著沒睜眼的沈歲禾起來。
“彆睡了,快點把第一遍湯藥喝了。”
“再讓我睡一會兒南洲,彆鬨。”
易柔沒好氣地掀開她的被子,雙手叉腰。
“看清楚,我是”
話還沒說完,她就眼尖地看到沈歲禾衣領處的紅印,好奇地湊過去。
“你這是什麼?有蚊子?”
易柔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圍,什麼也沒看見。
她明明在每個房間都熏了艾草,怎麼還會有蚊子。
沈歲禾睜開朦朧的雙眼,打著哈欠慢悠悠將腳放下床,問道:“你說什麼?”
易柔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就是你這被咬的都紅了一大塊。”
沈歲禾下意識伸手摸了摸,猛然想到什麼又迅速用手掌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