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禾捧著男人的腦袋又檢查了後腦勺,也沒有發現異常,那腦子怎麼會摔壞?
宋南洲閉著眼睛,臉上徹底漲紅。
這個女兒正麵抱著他的腦袋,胸口的位置正和他的臉齊平,每靠近一下就能聞到一股清香,這個味道很好聞。
咕咚。
他的喉結滑動,咽下口腔中的口水,呼吸漸重。
沈歲禾察覺男人的異常,放開他的腦袋坐到床邊。
“你臉怎麼這麼紅?心跳也很快,呼吸呢,有沒有呼吸困難的症狀?”
宋南洲垂下眼眸不敢看她。
“沒,沒有。”
沈歲禾捧起他發燙的臉,四目相對。
“阿晨說你腦子摔壞了,還記得怎麼摔的嗎?”
宋南洲搖頭,感覺這個女人應該是認識他的,可他想不起來,腦子裡一片混沌空白。
沈歲禾在男人唇上親了下,期待地問道:“現在呢?想起什麼了嗎?我是誰還記得嗎?”
如果剛剛宋南洲的臉是漲紅,那現在則是一隻煮熟的蝦,紅得不得了。
他推開沈歲禾,臉微微側過一邊,假裝看向窗邊的風景。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在輕薄我,你是女孩子,怎麼可以做出如此輕率的舉動。”
沈歲禾被宋南洲這一純情的表現逗笑,又捧過他的臉。
“看來隻是失憶了,沒有變成傻子,萬幸。”
宋南洲不說話了,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麵前的美人,想到她剛剛的舉止又很快垂下頭。
“原來你是醫生,為什麼不穿白大褂?就算是是醫生也不可以隨便輕薄病人,還是說你對每個病人都這樣?”
最後那半段話聲音很低,要不是病房足夠安靜,兩人又離得足夠近,沈歲禾也不確定能聽清楚。
可聽清楚後她又有點無奈。
“我隻對你這麼做而已,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就隻能去找彆的病人了。”
“等等!”
沈歲禾的屁股還沒離開病床,手臂就被抓住。
宋南洲緊張地看著她,眼睛裡似有千言萬語。
“你,不可以去找彆人,你都親我了,我我也願意讓你親。”
“你的意思是要我負責?”
沈歲禾毫不客氣地把男人心中的想法挑明,然後一瞬不瞬盯著他的臉。
宋南洲沉默著,嘴唇動了好幾次都張不開口。
“如果說不清楚,那我可不知道你的意思,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去找彆人吧。”
沈歲禾作勢就要站起來,沒想到手臂上的大手沒有鬆,反而越收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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