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禾的眼底浮出淩厲,冷傲地瞧著心虛的劉倩。
“那也就是說你剛剛喊我未婚夫作哥哥也隻是出於禮貌?”
劉倩心裡咯噔,喉嚨像是被噎住,發不出聲音。
“我,我”
“你跟大家夥說說,你認識我或者我未婚夫嗎?”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劉倩,見她眼裡有淚好像又要哭了,忍不住勸解。
“小姑娘彆害怕,這麼多人在呢,要是真被欺負了,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對呀,你放心大膽地說。”
劉倩此時就像被架在火爐上,是下也下不去,走也走不了。
沈歲禾卻不放過她,繼續追問。
“你剛剛可是又哭又鬨說我未婚夫狠心撇下你這個妹妹,那你倒是說說我未婚夫叫什麼名字?”
劉倩緊緊咬著牙齒,低頭默默流淚。
沉默了兩分鐘,見人還是不肯說話,沈歲禾直接從她身上把外套掀起來,然後嫌棄的在空中用力甩了甩。
“既然不說,那我也願意配合警察的調查,至於這外套本來就是我的,我隻能自行處置了。”
劉倩被沈歲禾這一舉動嚇得身子一顫,周圍寒冷的空氣不斷侵蝕著她,冷得瑟瑟發抖。
周圍的人看不下去,又開始勸沈歲禾。
“小姑娘,這外套都給她蓋著吧,回頭她凍生病了,你還不得多交醫藥費?羊毛出在羊身上,彆任性。”
一旁的宋南洲嗤笑了下,冷哼道:“這麼說你們是在沒有任何證據僅憑這個女人三言兩語的哄騙下就決定把我和我未婚妻都當成加害者了?”
這話說的有點重,畢竟他們確實沒有任何證據,剛剛確實有點衝動,不能誰哭誰有理,誰弱誰就是受害者。
“要不還是等警察來吧,或者這個小姑娘,你說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沈歲禾眼神不屑地看過去,冷笑一聲。
“證據我沒有,但各位可能不熟悉,法律規定誰主張誰舉證,也就是說,誰說我有害人動機就必須拿出證據證明,否則就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眾人看沈歲禾這麼信誓旦旦,不像說謊的樣子,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劉倩。
“那你有什麼想說的?”
劉倩沉默不語,就連頭都不敢抬。
本來就是她自己情急之下胡謅的,怎麼可能有證據。
她也是小瞧了這個女人,居然這麼能說會道。
沈歲禾瞧著劉倩都快把頭埋進土裡了,隻覺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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