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晨的解釋,沈歲禾徹底放下心來。
“這事兒有什麼好隱瞞的,害得我擔心死了。”
阿晨躊躇道:“我這不是為了白小姐的名聲著想嘛,也是為了她好,沒想到您這麼早就知道了。”
沈歲禾歎息著搖搖頭。
“還挺封建。”
宋南洲見誤會解除,一腳踹過去。
“愚蠢,這事兒能瞞著嗎,白葉要是真出點什麼事,立刻送你回米國訓練營!”
沈歲禾見宋南洲這一腳很重,聽著聲音都覺得疼,忍不住嗬斥。
“你打什麼人啊,好好說不行嘛!這裡是華國,打人犯法!彆動不動就把你在米國訓人的那一套拿出來,小心你進局子我不去撈你。”
宋南洲眉眼一挑,心中暗笑,他倒要看看哪個局子敢真的抓他。
不過看到沈歲禾臉色不好,他也收斂了情緒。
“還不快去開門,愣了乾什麼!”
阿晨應聲,立刻走到門前要掏卡,腦子想到什麼,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頭。
“卡在房間裡,因為要插電開空調,我就沒拿房卡出來。”
宋南洲真是恨鐵不成鋼,要不是礙於歲歲在,他早就把人推到安全通道狠狠揍一頓。
“等什麼,去前台要,難道要我親自去拿啊!”
阿晨瑟縮了下,趕緊衝進樓梯間,以最快速度跑下樓。
他現在可承受不了小少爺的怒火。
幾分鐘後。
沈歲禾瞧見床上的白葉睡得正香,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睡睡睡,就知道睡。
在一個單身漢的房間裡睡的這麼香,也太沒有防備心了。
她走到床尾掀開被子一角查看白葉的腳踝,發現扭到的位置還是腫的厲害,臉上還是擔憂。
“待會兒我去問問有沒有冰塊給她冰敷一下,明天一早就開車去縣醫院看看,最好拍個片。”
阿晨點頭,又覺得這話跟自己說不太妥當。
“沈小姐,明天您來叫她起床吧,我怕她有起床氣。”
沈歲禾沒意見,不動聲色地多瞄了幾眼阿晨手裡的袋子,確定裡麵是一瓶藥酒後,輕咳一聲。
“你上哪兒弄來的?”
“什麼?”
阿晨一臉疑惑,順著沈歲禾的視線看到自己手上還拿著的東西後傻笑了下。
他怎麼給忘了。
“前台小哥說他正好有藥酒,對跌打損傷很有療效,然後我就跟他買來了。”
他從袋子裡拿出瓶子遞給沈歲禾。
“正好您有這方麵的經驗,看看能不能用。”
沈歲禾接過瓶子打開聞了聞,一股很衝的味道。
確實是藥酒,而且還泡過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