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我說，我說。”
阿晨停住，冷著臉看著她。
婦人分彆看了一眼沈歲禾和阿晨，視線掃了一圈，發現確實沒有逃跑的可能，隻得說實話。
“我是醫院的護工李長華，剛剛有個女人給了我一點錢，讓我上來看看8號床的病人的情況，然後回去都告訴她。”
阿晨這才想起來，送小少爺來醫院的時候在電梯裡碰到過這個女人。
當時她推著一個小推車，穿著工作服，神情疲憊，阿晨出於職業習慣多看了兩眼。
“你明明是護工，身上這身可不少錢，你到底還有什麼身份？”
李長華擦了擦汗，緊張抬眸。
“是那個女人給我的，她讓我穿這一身來打探情況，說是為了我好，就算查監控也不會有人聯想到我是醫院的護工。”
“我真的什麼都沒乾，我就是進去看了兩分鐘，這麼短的時間什麼也乾不了，不信你們查監控。”
沈歲禾聽著李長華的解釋眉頭擰得更深。
她讓阿晨鬆手，然後將口罩扔回給她。
“她在哪裡等你？”
“就在醫院樓下的小公園，她答應我把打探到的消息說給她，還會再給我一筆錢。”
李長華實話實說，生怕沈歲禾他們不高興就把她送警局。
沈歲禾見她也不像說謊，說道：“你現在下去告訴那個人，就說宋南洲藥效沒解，還處在昏迷期。”
李長華猶豫，“如實說？”
沈歲禾點頭，然後按了電梯拉著她一起進去。
阿晨則跑到另一頭的電梯坐下去。
他知道公園的另一個出口，從這邊的電梯下去更快。
到了二樓，沈歲禾先出去，然後才從另一處安全通道下去。
一直跟蹤到小公園。
沈歲禾借著夜色藏在草叢中暗中觀察。
沒多久，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戴著墨鏡緩緩走來。
“怎麼樣？”
李長華緩了一下才道：“那個男人還在昏迷，好像很嚴重。”
貴婦又問道：“你這麼快就打探到了，他身邊沒人？”
這個問題沈歲禾沒有跟李長華交代過，她腦袋飛速運轉，搖搖頭。
見狀，貴婦大罵李長華。
“蠢貨，你暴露了！”
貴婦轉身就走，步伐飛快。
李長華追上去攔住她，“你說了還要給我錢的。”
貴婦一把甩開她，繞過去又要走。
“鬆開。”
李長華沒拿到錢，哪裡肯讓她就這麼走了。
“不給我錢，我就去找那個病房的人，告訴他們你都讓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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