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職的白葉回到家就找自己母親訴苦。
她哭的淚眼模糊,張春娥心疼的不行,趕緊讓那個保姆去煮了燕窩端過來。
“曼曼,不哭了哦,眼睛都哭腫了,媽心疼。”
張春娥一邊安慰女兒一邊替她擦眼淚。
“那個沈歲禾真不是個東西,咱們不可能就讓她這麼欺負你,媽替你報仇。”
“媽,是南洲哥讓我走的,他一直護著那個賤人。”
白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跟流水一樣濕了整張臉。
張春娥氣憤極了,沒好氣的連宋南洲也罵。
“真是可惜,上次的事兒要是得手了,就不信宋南洲還要那個破爛貨。”
提到這事兒,章曼心裡窩的火更大。
“都是於明剛和江思思那兩個廢物,三番兩次的失手,活該被送到甸。”
“當初是看他們有點用處,不然咱們根本不稀罕跟他們合作,後麵還差點牽連到我們,真是一幫廢物。”
“媽,下藥綁架都用上了,有沒有其他辦法?我一定要嫁給南洲哥,我這輩子隻嫁給他!”
“乖女兒,辦法總會有的,咱們不要著急上火,喝點燕窩補補。”
張春娥將桌上的燕窩遞到女兒麵前想要喂她,可章曼的脾氣根本控製不住,直接摔了碗。
“我不要喝,我要南洲哥,沒有南洲哥,我就活不下去!”
“傻閨女,吃飽喝足才有力氣搶男人,像你這樣輸幾次就回來哭,還是不是我女兒了。”
章曼一聽,又抓住母親的手急切地問道:“媽,你一定還有辦法對不對?”
“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們那邊肯定有所防範,放心吧,咱們先把沈歲禾那個賤人搞死,等到宋南洲單身了,咱們就有機會了,男人啊最受不了寂寞。”
張春娥信誓旦旦地說道。
她之前確實小瞧了沈歲禾的本事,三番五次地逃脫險境。
這次,她要親自出馬,一定要那個女人生不如死。
“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媽什麼時候騙過你,你忘了我是怎麼拿捏你爸的?不過你爸單純,當初給他下藥,他一點都沒發覺,不過宋南洲可不是你爸,咱們得從長計議。”
章曼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父親在家裡都會聽母親的話,很少急眼,錢也給的多。
“媽,我都聽你的,要是我能拿下南洲哥,將來整個宋氏就都是我們的了。”
砰!
門突然被踢開,嚇了母女倆兒一大跳。
張春娥皺著眉站起來,不悅道:“你怎麼了,門是用來敲的,不是用來踢的,是不是公司裡有人給你氣受了?”
章安看著妻子和女兒,火氣衝上腦門。
“公司誰敢惹我,我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