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洲收到消息趕來時,章曼還在掩麵哭泣。
旁邊站著的白葉都要氣死,而沈歲禾依然坐在椅子上乖巧地吃東西。
畫麵一度詭異。
宋南洲遞給旁邊的人一個眼神,阿晨立馬心領神會,組織保鏢讓眾人散去。
他看都沒看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人,徑直走到沈歲禾身邊。
當看到沈歲禾的唇邊是餅乾碎屑,而桌上已經被吃空了兩大包餅乾,眉頭皺起。
“那些人是怎麼搞的,怎麼隻給你吃餅乾?”
沈歲禾卻不甚在意,在看到宋南洲出現時兩眼放光。
“老公!這餅乾好好吃,我給你留了兩片。”
這聲音,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就連章曼也難以置信。
心中的猜測竟是真的!
宋南洲不理旁人,伸出手替沈歲禾擦乾淨嘴角,然後拉著她坐到柔軟地大沙發上。
“乖,喝點水,今天是不是沒有喝水?”
沈歲禾是宋南洲親自照料的,按照標準的養娃係統教學,連每天喝多少水,吃了什麼東西,吃了多少食物都了如指掌。
剛看到女人的嘴唇乾有點起皮就猜到她今天肯定沒喝多少水。
等沈歲禾喝完水,宋南洲才看向對麵還坐在地上的人,眼神冰冷。
“章小姐,你今日擾亂我的婚禮,這筆賬我記下了,改日我宋某定如數奉還。”
章曼內心慌亂,連直視宋南洲的勇氣都沒有。
隻是她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和這些日子被父親責罵,以及公司遭受重創的事實,她忽然又有勇氣抬起頭來。
“宋總,我是來給沈小姐道歉的,您就看在我也曾在宋氏工作過,也曾擔任過您的秘書,請您放過章氏,求您了。”
宋南洲微微歪著頭,看向章曼的眼神都覺得可笑。
“答應你進入我司實習隻是因為之前欠了章總一個人情,不得已才招你進來,且在你工作期間,也是因為你們章氏的原因才才把你調到秘書辦。”
“我記得你上任期間並沒有什麼卓出貢獻吧,你現在跪在這求我,是讓我看在哪方麵的麵子上?”
章曼被懟的說不出話來,目光變得震驚。
“可,明明沈小姐沒來公司前,我們在一起工作時都那麼和諧,而且我們在工作上都有共同的見解,為什麼你突然要這麼說?”
宋南洲隻覺得對牛談情,他還沒見過這麼會編故事的人,如今也算開了眼界。
此時阿晨正好處理完外麵的事情回來,聽到章曼的話差點沒氣笑。
“章小姐,我一直跟在總裁身邊,連回家都是我擔任司機一責,請問您是什麼時候跟總裁獨處聊工作的呢?”
章曼聞言哽咽住,身子恍惚,搖頭否認。
“我,我的意思是,求求您了宋總,我以後不再纏著您了,我以後一定離您遠遠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家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