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達拿起金色的令牌看了眼,掂了掂重量:“殿下,這金牌打造恐怕都要不菲吧?”
對此,李承乾一笑而知。
就連王泉都笑而不語。
金色令牌的製造,王泉是全程參與者,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秘密。
看似是黃金,其實裡麵就是一塊鐵罷了。
“外麵鍍了一層金,頂多三兩的樣子。”李承乾挑了挑眉,解開了謎底。
“什麼?三兩?”公孫達再次顛了顛,還用手摳了摳。
不敢用力,發現並沒有摳下來什麼。
馬周也是上前觀察了一下,驚訝道:“鍍金?”
早在唐朝之前鍍金工藝便已經很成熟了,什麼佛像之類的,大多數都是鍍金的。
甚至沒有金,隻是刷了一層漆。
隻有那種大寺院,比如受朝廷承認的寺廟裡才會有鍍金的佛像。
成本昂貴。
“太子殿下,銅牌是一百貫,那銀牌呢?二百貫?”公孫達試探的問道。
對於他而言,一百貫已經是天文數字了,能夠交得起會員費的已經少之又少了。
銀牌二百貫,那麼金牌肯定需要三百貫了。
李承乾卻搖搖頭,對於公孫達的小家子氣有些不屑道:“銅牌一百貫,這算是最低消費,宮廷玉液酒一壺定價最少都是一貫錢,如果是一壇的話,最起碼要二十貫。”
嘶!
公孫達和馬周徹底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壇酒,二十貫?
那不是說這就真的值百金?
一兩銀是一貫,一兩金是十兩銀,銅錢計算的話就是十貫錢。
一壇酒二十貫計算的話,也就是二兩金。
李承乾沒在意公孫達和馬周的表情,自顧自說道:“銅牌一百貫,銀牌怎麼也得一千貫才行。”
“什麼?”公孫達驚呼出聲。
馬周瞪直了眼睛。
一塊銀牌一千貫,等於一百兩金子。
“彆急。”李承乾看大家這麼驚訝,微微勾唇道:“金牌的話就一萬貫吧。”
嘶!
一塊金牌一萬貫,等於一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