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鄭府。
鄭仁基看著麵前滿滿當當的銅錢,嘴角完全壓抑不住,甚至還笑出聲道:“哈哈,真沒想到這及時彩如此的賺錢,一天竟然就能進賬幾百貫銅錢,要是擴大到全大唐的話,一天不得賺幾萬貫銅錢,哈哈哈。”
“阿爺,這還是少的。”鄭玄毅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麵前的銅錢滿不在乎道:“相比起太子的及時彩,我們雖然搶了大部分的客人,但他們依舊還有很多的老客,畢竟東西兩市是繁華之地,特彆是西市的胡商,聽說買及時彩都是幾十注甚至上百注的買。”
一注就是兩文錢,上百注,豈不是兩百文。
一個人就兩百文,如此之多的胡商,隨隨便便幾十個人就是幾貫錢。
鄭仁基瞬間臉色凝重了起來。
太子害他們鄭家原本紙張和書籍的收益減少了不少,這口氣鄭仁基絕對不會忘。
還讓他的小兒子鄭敞掃大街,這個仇絕對要報。
“玄毅,不管如何,及時彩的生意我們必須全都搶過來。”鄭仁基惡狠狠的說道。
好不容易找到了如此賺錢的生意,他怎麼會放手。
而且鄭仁基認為自己的大兒子鄭玄毅並不比太子差。
看,這才一月時間,便做到了如此規模,搶了及時彩大部分的生意。
“嗯。”鄭玄毅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忽然轉移話題道:“阿爺,聽說大唐會所邀請了會員參加宴會,不如我們也去花點錢弄個會員吧?”
“為什麼?哼,我可不會給太子送錢。”鄭仁基不屑的說道。
對於他而言,去大唐會所辦個會員,那就是相當於給敵人送糧草,絕對不行,哪怕是一文錢。
鄭玄毅微微歎息了一聲,咬著唇解釋道:“阿爺,在商言商,太子能賺錢,我們為何不去聽聽,說不準有什麼賺錢的機會呢?”
對於鄭玄毅來說,太子實在是太妖孽了,得知太子辦聚寶盆開始,就沒有一筆生意是虧錢的。
如此好的機會,未來要繼承家業的鄭玄毅怎麼可能放過。
“不行,我們五姓七望何時需要太子來教我們做生意了?”鄭仁基依舊是不鬆口。
感覺去大唐會所弄個會員,完全就是在丟他的臉。
鄭玄毅見此,隻能好言相勸道:“阿爺,我們隻是去聽聽太子下一步準備做什麼,又不是真的跟太子一起做生意,何必擔心呢?”
“這”鄭仁基猶豫了。
不得不說,他打心底的也是佩服太子做生意的手段,要不是因為五姓七望的身份擺在這裡,還真說不定會去同流合汙一下。
可現在
看著麵前滿滿當當的幾箱子銅錢,再抬頭看看鄭玄毅俊秀的麵龐,鄭仁基最終歎息道:“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但萬萬要切記,我們五姓七望和朝廷是對立的。”
“要是你真的看上了什麼好的生意我們可以自己做,沒必要去跟太子合作。”
“是,阿爺。”鄭玄毅立馬起身微笑著拱手道。
。。。。。。
也就一日時間。
李承乾在次日的時候,便收到了裴寂的來信,猛虎營至今未歸,沒想到裴寂倒是送來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太子殿下,裴司空已經讓人調查了一番,發現背後之人便是滎陽鄭氏。”陳管家拱手說道。
看完信,李承乾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陳管家,心中開始沉思起來。
這件事裴寂調查肯定是沒什麼問題。
可昨日陳管家彙報的時候,並沒有說裴寂調查的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
倒不是不信任陳管家和裴寂,而是李承乾總覺得事情怪怪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自己想要的消息,竟然第二日有人送上門,倒是省了不少事。
忽然讓李承乾覺得少了一些參與感。
難道這就是有權有勢的好處嗎?
看著李承乾久久不語,陳管家詫異的再次開口道:“太子殿下,我們現下該如何是好?要不要我們也跟他們一樣將鋪子開到各個坊市?”
一日能賺上百貫的生意,就這麼被搶走了,說什麼不得反擊對方嗎?
不料李承乾卻搖搖頭,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陳管家,之前讓你給裴司空帶的信,讓他邀請大唐會所所有的會員參加宴會,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陳管家一愣,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他一時有些迷糊。
不過還是很快的答道:“裴司空已經讓大唐會所裡麵的人去安排了,眼下恐怕各個會員已經在來長安的路上了。”
“嗯。”李承乾滿意的點點頭,再次問了一個問題道:“上次孤說大唐錢莊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陳管家這次沒有發愣。
“回稟殿下,鋪子已經找好了,接下來就是按照殿下的要求對鋪子進行修繕,另外便是錢庫,也是按照殿下的意思在長安城找了一處宅子,正招募護衛呢。”
對於陳管家的辦事效率,李承乾還是比較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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