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祺聽到程檸的呼救聲,心急如焚,他毫不猶豫地抄起身邊的武器,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此時那喪屍正緊緊抓著程檸的手臂,張開滿是腥臭的大口,作勢就要咬下去。張雲祺怒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砍刀,用儘全身的力氣朝著喪屍的脖頸狠狠砍去。
“哢嚓”一聲,喪屍的頭顱應聲而落,汙血濺了程檸和張雲祺一身。程檸驚魂未定,臉色慘白如紙,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程檸姐,你沒事吧!”張雲祺趕忙扶住她,焦急地問道。
程檸強忍著恐懼,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說道:“我……我沒事,這次多虧你了,雲祺。”
就在這時,更多的喪屍已經湧了過來,它們張牙舞爪地朝著越野車撲來,嘴裡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快上車,趕緊走!”張雲祺一邊大聲喊著,一邊用力把程檸往車上推。
眾人在車內也是心急如焚,紛紛伸出手來拉扯程檸,將她快速拽進了車裡。張雲祺隨後也一個縱身跳上了後排,坐在了程檸身邊。
看到張雲祺也上車後,坐在駕駛座的鄭言,一腳踩在油門上,迅速發動車子。
越野車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猛地向前衝去。車輪在地麵上飛速旋轉,揚起一片塵土,狠狠撞開了幾隻擋在車前的喪屍,朝著停車場出口疾馳而去。
可喪屍們卻緊追不舍,它們不顧一切地追著車子奔跑,那一雙雙渾濁的眼睛裡透露著對新鮮血肉的渴望。
車內,眾人的心情依舊緊繃著,剛剛經曆的驚險一幕讓大家心有餘悸。東月依舊眼神空洞地坐在那裡,仿佛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無動於衷,隻是偶爾會有淚水從她那毫無生氣的臉頰上滑落。
張雲欣看著東月的樣子,心中滿是擔憂,他輕輕拍了拍東月的肩膀,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看到東月這個樣子,李迅則是十分自責,將東陽死亡的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
此時鄭言全神貫注地開著車,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不時通過後視鏡觀察著後麵追來的喪屍群。
“大家都坐穩了,這些喪屍還在追著呢!”鄭言大聲喊道。
眾人紛紛抓緊車內的扶手,隨著車子在這破敗的街道上疾馳,車身不斷地顛簸搖晃著。
而此時,越野車的油料表卻突然引起了鄭言的注意,指針已經快要指向紅色的警示區域了。
看到這情況鄭言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歎了口氣說道:“運氣不是很好,這輛車的油不多了,得趕緊找個地方加油,或者換輛車!”,同時聲音裡透著一絲焦急。
張雲祺聽到後,心中又是一緊,剛剛才擺脫喪屍的圍追堵截,現在又麵臨油料不足的困境,這趟出行簡直就是出師不利。
張雲祺緊握著程檸微微顫抖的手,試圖給她一些安慰,同時目光透過車窗望向後方緊追不舍的喪屍群,眉頭緊鎖。程檸則靠在他的肩頭,努力平複著自己慌亂的心跳。
此時,駕駛座的鄭言一邊留意著前方路況,一邊在腦海裡快速搜索著這附近可能有加油站或者能找到其他車輛的地方。副駕駛的路明則是拿出張雲祺之前收集回來的地圖,開始找著加油的可行道路。
突然,後座在白宇懷裡的的女友小悅打破了沉默,她聲音不是很自信的說道:“前麵路口右轉,再左轉,直行一段距離後我記得那附近有個小型的修車廠,也許能找到油或者備用車。”鄭言聽聞,沒有絲毫猶豫,一打方向盤朝著小悅說的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命運似乎總喜歡在人最絕望的時候再給上重重一擊。當車子拐過路口,直行到修車廠附近時,眾人遠遠就看到修車廠那破敗的大門敞開著,門口橫七豎八地倒著幾具喪屍的屍體,顯然這裡也經曆過一番激烈的爭鬥。更糟糕的是,一群喪屍正圍在修車廠內,似乎在爭搶著什麼,那場麵混亂而血腥。
“這下麻煩了。”鄭言低聲咒罵了一句,但車速卻沒有減慢,他知道此刻已經沒有彆的選擇,必須要衝進去試試運氣。
越野車如同一頭無畏的猛獸,直直地朝著修車廠衝了進去。鄭言注意著附近的情況,儘可能避免壓到地上的喪屍,將聲音控製到最小。
當車子衝進修車廠後,鄭言率先下車迅速環顧四周,尋找著可能有油料的地方。張雲祺也沒閒著,他囑咐其他人待在車內,自己則和李迅一起推開車門,抄起武器衝下車去,與那些靠近車子的為數不多的喪屍清理掉。
兩人將修車廠院中的喪屍漸漸被清理掉後。鄭言終於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幾個油桶,他心中一喜,趕忙跑過去查看。可當他拿起油桶搖晃時,卻發現裡麵的油所剩無幾,這點油根本不夠讓車子行駛多遠。
“該死!”鄭言忍不住怒吼道,現實的情況讓他十分的惱火,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後趕過來的張雲祺看到是這種情況後,深深的歎了口氣,並沒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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