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到時,隻見那一側的牆邊赫然出現了一個大洞,洞口周圍的磚石散落一地,仿佛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不斷有喪屍從那洞中魚貫而入。此刻,路明和李迅正帶著其他幾人,拚儘全力與喪屍們展開殊死抵抗。
路明揮舞著手中的一把砍刀,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道,狠狠砍向靠近的喪屍。那腐爛的喪屍軀體被砍中後,有的直接斷裂倒下,有的卻隻是晃了晃,依舊張牙舞爪地撲來,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另一側李迅則手持一根粗鐵棍,他身材雖壯碩,但在此刻在喪屍中身形靈活地在喪屍群中穿梭,瞅準時機便用力揮棍砸向喪屍的腦袋或關節處。“砰”的一聲,鐵棍與喪屍身體碰撞發出的聲響在這混亂的場麵中不斷回響,每一下都能讓喪屍的行動遲緩幾分。
但喪屍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他們漸漸有些應接不暇。看到張雲祺等人趕來,路明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低聲說道:“老張,你們可算來了,這幫喪屍太多了,快幫忙啊!”
張雲祺沒有絲毫猶豫,低聲說道:“兄弟們,上!”便如猛虎一般衝入喪屍群中。手中的砍刀高高揚起,每一次落下都能精準地擊中喪屍的要害部位,黑色的血液濺在他的身上,他也渾然不顧。
鄭言也緊隨其後,他與張雲祺背靠背,默契配合,一人負責前方,一人留意後方,讓那些試圖偷襲的喪屍無機可乘。鄭言手中的武器也不停地揮舞著,每一下都帶著他的憤怒與決然,誓要將這些威脅大家安全的喪屍全部消滅。
吳銘此刻也鼓足了勇氣,他雖然之前守夜時出了岔子,但此刻也深知情況危急,不能再退縮。
吳銘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深吸一口氣,也跟著衝入了喪屍群中。儘管他的動作略顯生疏,但屬於年輕人的那股子拚命的勁頭卻絲毫不減。每一次揮動武器,都帶著他想要彌補之前過錯的決心,狠狠朝著靠近的喪屍砸去。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喪屍的攻勢終於漸漸弱了下來,那源源不斷從洞口湧入的喪屍變得稀稀拉拉,數量明顯少了許多。
張雲祺在戰鬥中無意間瞥見那隻德牧正對著一隻企圖從側麵偷襲鄭言的喪屍低聲咆哮著,它的雙眼緊緊盯著喪屍,蓄勢待發。張雲祺心中一動,當即朝著德牧低喊了一聲:“小家夥。”
德牧回頭看了張雲祺一眼,像是心領神會一般,猛地朝著那隻喪屍撲了過去。它一口精準地咬住喪屍的手臂,用力甩動著頭,那喪屍被扯得失去了平衡,踉蹌著往一旁倒去。
鄭言察覺到身後動靜,迅速轉身,趁著喪屍倒地的瞬間,手中武器狠狠落下,直接將那喪屍的腦袋砸得粉碎,黑色的血液濺了一地。
“好樣的,小家夥!”張雲祺忍不住誇讚了德牧一句,德牧似乎聽懂了,朝著他搖了搖尾巴,又迅速將注意力放回戰場,繼續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而德牧咬喪屍的這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入了一旁曾偉和路明的眼裡,這讓兩人都不由一愣,但都沒多說什麼,轉身繼續麵對喪屍。
眾人見喪屍數量減少,士氣也為之一振,手中的武器揮舞得更加有力。
然而,就在大家以為局勢逐漸可控之時,意外卻突然發生了。一隻小喪屍不知從哪兒竄了出來,它的動作極為迅猛,一下子就撲到了正在專心對付其他喪屍的曾偉身上。曾偉毫無防備,被喪屍壓倒在地,那喪屍張開滿是腐臭氣息的嘴,便朝著曾偉的脖子咬去。
這樣的場景讓離他最近的韓雨墨和楊薇薇一愣,不由喊道:“曾偉!”
這一幕落入張雲祺眼中,張雲祺第一時間衝了過去。
曾偉奮力掙紮著,雙手死死抵住喪屍的肩膀,可那喪屍的力氣極大,他的臉憋得通紅,漸漸有些抵擋不住了。
就在喪屍的牙齒快要觸碰到曾偉的脖子時,張雲祺趕到了。他飛起一腳,狠狠踹在喪屍的背上,那喪屍被踹得向前飛去,摔倒在不遠處。
張雲祺趕忙扶起曾偉,關切地問道:“怎麼樣,傷到哪兒了?”
曾偉捂著脖子,艱難地說道:“老張,我……我脖子好像被它抓傷了,可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大家都知道,在這末世之中,被喪屍抓傷可絕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他當初在黑衣會時,還用活體做過實驗,更是知道下場如何。
張雲祺的臉色變得極為凝重,他咬了咬牙,說道:“彆怕,我先把這些喪屍解決完,讓韓雨墨想辦法給你處理傷口。”
說罷,張雲祺又握緊了手中的砍刀,轉身朝著那隻剛剛爬起來的喪屍走去。德牧也緊跟在他身後,嘴裡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在為張雲祺助威。
那隻喪屍似乎也被激怒了,它再次朝著張雲祺撲了過來。張雲祺側身躲過,順勢揮起砍刀,一刀砍在喪屍的手臂上,直接將其手臂砍斷。喪屍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繼續用另一隻手臂朝著張雲祺抓來。
德牧瞅準時機,猛地撲上去,再次咬住喪屍的另一隻手臂,用力往後扯。張雲祺趁機又是一刀,精準地砍進了喪屍的腦袋,那喪屍終於轟然倒地,不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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